于是顺着暗梯往二楼走,记得来之前晁鸣给说在二楼楼梯间还有个厕所。可能是因为没什人
笑半天,这个不褒不贬词好喜欢,于是又重复遍,“老学狗。”
“跟晁鸣初中就认识,在万胜城街机厅。”施奥又说。
“啊,好像今天才认识他似。”
“他从那时候就天天换妞儿,”施奥替挡下旁边个不小心压在身上人,意有所指,“现在看起来也没变。”
不认同:“们学校给晁鸣告白多去,也没见他同意。”
不是傻子,也没到喝断片程度,总算是知道为什那群人里只有他没带女伴。施奥头发又热又湿,顶在脸颊上扎得慌,手又扣着肩胛骨。第次有男人离这近、同做这暧昧事,有种轻厌恶,可这种微乎其微感觉很快就被酒精腐蚀,转眼生出另种高高在上快感。
“你呢,姜同学,有女朋友吗?”他见不说话也不反抗,嘴巴离耳朵更近。
推开他,手臂伸直,两只手撑在他肩膀上,调情姿势。
“没有,不过——已经有喜欢人!”大声对施奥说。
施奥嘴角往上勾,头往DJ那边偏下,右耳耳钉在灯光下极快地闪,“那真是太可惜。”
【1993】
紫色、绿色、红色。
头顶蹦迪球。
“你怎不过去!”施奥扯着嗓子喊,“他们”指是晁鸣那边扭作团青年。
“什?”
“哦,那那边姑娘怎回事?”
施奥抬下巴,示意往高美妮方向看,看过去,发现不知道什时候晁鸣消失,只剩下高美妮个人在那儿摇。
哑口无言,谁知道怎回事,他俩在起,也没弄清。
大脑在发酵,这时候想事情是很痛苦,越想越乱,索性不想。施奥手不知不觉又摸上腰,扒开,说:“哥,去趟厕所,你们灌灌太狠。”
从叠在起人之间挤出来,那天人是真多,个个都疯似,等找到楼厕所时候才发现袖子上纽扣被挤掉颗。女厕所排着长队,男厕所倒还好,就是味太重。本来就想去上个厕所后在那里安静会,这大味道可遭不住。
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晁鸣不知道什时候被拉上台跳舞。
“都不知道晁鸣还会跳舞!”对施奥说。
“晁鸣跳得最好,最骚。”
“他在学校可不是这样,”提到晁鸣,话匣子就打开,“这次期末他考班里第,比都好。”
“老学狗。”施奥说。
“说,你怎不过去和他们起玩?”
施奥举动很奇怪,根本不明白他来找做什,们才刚刚认识。他手还在腰上放着,头跟着音乐鼓点摇晃,抬头看他,看见他被汗水打湿亮晶晶鬓角。
“和他们不熟呀!”也吼着说话,“你呢,为什不过去?”
感觉自己轻飘飘,做动作轻飘飘,说话轻飘飘,什都不过脑子。施奥也是样,眼睛半眯,颧骨有点发红,他刚才桌子上可也没少喝酒。
“他们都有对象!”施奥手向上,和另只手起轻握在胸两侧,然后弯腰在耳边说,“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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