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时候胆子怎那大,从床底下出来,猫着腰打开门往外面瞅。视线很差,能依稀看见茶几上摆着熟悉酒瓶,玻璃杯,和截垂下来手臂。
先去把闹钟关掉,可是不能确定晁鸣是睡着还是安眠药起效。思考会,与其就在这里等,不如直接站出来,晁鸣要是睡死那是最好,要是他突然醒过来,哎呀反正他绝对喝下药,八成会软绵绵,反抗不,任摆布。
顶多就是第二天他打顿。
心横,站在楼梯上跺脚,哈,他没醒!
愉快地飞奔下楼,虽然明白即使这是安眠药不是麻醉剂,动静太大也会把晁鸣弄醒,还是没能按捺住心里那股兴奋劲儿。
【2000】
今天是周三,施奥回临城,罗宵子有晚课,晁鸣会在八点半左右回家,他会先冲个澡,然后喝杯人头马XO。买安眠药,这是听施奥说高美妮给晁鸣下药后受到启发。第二次潜入晁鸣家顺利很多,可就在往酒瓶里洒安眠药时候,口袋里手机响。
叮咚!是短讯息铃声。
忘记说,那个SS这几天经常用这个号码发些让不愉快话。点开,他问:在干什?
干什,能告诉他正在给喜欢人酒里下药吗。这几天他发个都没回,现在心情好,于是回他:干你屁事。然后就关机。
晁鸣躺在沙发上,头枕着靠枕,身上白浴袍歪斜地敞着,能稍微看见延伸在里面胸膛和小腹。头发已经干,软软地贴服于额头,蹲在沙发边,用手抠下,他皮肤真烫,烫得心痒。
“晁鸣。”小声说。
“落手里,”看着他嘴巴,忍不住凑上自己嘴巴去碰下,“完蛋你。”
这时候晁鸣,没有为人师表道貌岸然,没有报复牛犇时候,bao戾,没有次又次见冷漠与无视。他睡着,那些讨厌害怕恨,从他身上统统消失,只剩下晁鸣对独特吸引力。
又亲上他,只是轻轻地挨着,慢慢用舌尖勾勒他唇。可同时手不敢碰他,只敢傻乎乎地抻着脑袋,从他嘴巴吻上他
其实这件事自己看来是很没底,因为变数实在是太多,如果晁鸣今天晚上不回来呢,如果他回来不喝酒呢,又如果那药威力不大给晁鸣脱衣服时候把他弄醒呢。除去第条不可控,后面两条想到个对策:晁鸣床头有个电子闹钟,分别定十点和十点闹钟。
做完这切已经八点刻,把装着相机包塞进晁鸣卧室床底下,接着自己也躺进去。大概在八点三十五时候楼下响起开门声,接着有人趿着拖鞋上楼,应该是把衣服丢在床上,过不到五分钟,浴室响起水声。
趁他洗澡,出来察看情况,晁鸣内裤大喇喇躺在床上,用手摸下,不敢多待,马上又钻回去。水声停止,晁鸣走出来,小心翼翼掀开点点床单往外面看,看见晁鸣脚,还有不断往下滴水。
没过多久,他走出房间。
电视声,暗暗祈祷他定要和往常样喝那瓶酒。等待时间快得奇妙,在设置十点钟闹铃响起时候,楼下还是聒噪电视声,分钟过去,晁鸣也没上来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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