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是他。
至少在晁
姜亮点
后妈。
被班主任叫到学校、向自己道歉，姜亮点后妈。
“求求你——”
许朵朵突然直挺地跪在晁鸣面前，她已然接近崩溃，整夜寻找，生死未卜丈夫和儿子。“对不起，对不起，救救
儿子，他被你哥带走
，求求你，真没有办法…给你磕头….给你磕头…”
瞬间晁鸣以为她口中“儿子”指是姜亮点，更加笃定心中猜测，“姜亮点被晁挥带走？”
……
许朵朵晚上找四家医院，拿着户口本问护士站护士姜亮点住在哪个病房，皆无收获。自姜为民和姜卓被晁挥带走已经过去八个小时多，她不敢想象晁挥会对他们做什
，整晚又累又困，却不得不继续奔波。
二院是上城三大医院中距离市中心最远，许朵朵第五个来这里。她双眼红肿，走进医院大门，拿出户口本交给护士站，“是姜亮点妈妈，他前几天被送到医院，”许朵朵第五遍重复这几句话，“没和说他住在哪个病房，可以帮查下吗？”
就在许朵朵进医院后不到三分钟，晁鸣也走进来。早上人并不多，姜亮点没穿外套，蓝白色病号服应该很明显，可是大厅和门口停车场都没有他身影。只有两种可能：是姜亮点走另座楼梯，二是姜亮点在楼下被晁挥带走。晁鸣观察到大厅和门口都装有摄像头，无论怎样，他决定先回病房，说不定姜亮点现在已经回来。虽然这种可能非常渺茫，已经过去将近小时，姜亮点穿得薄身上也没带钱，只有是被晁挥带走。
许朵朵起先没有眼就把晁鸣认出来。经历四次失败后终于听到肯定答复她心跳加速，好像浑身又充满力气。她按照护士说来到病房门口，里面没有姜亮点，只有个“陌生人”。但是很快所有记忆复苏，且不说之前遇到过，许朵朵还看过那张海报。里面坐着，是除姜亮点之外另个男主角。
“不是，不是…”许朵朵哭着说，“是儿子，点点弟弟…”
晁鸣记得姜亮点和自己说过他后妈和他爸生个小弟弟。他蹲下来，直视许朵朵，“你慢慢说，怎回事。”
……
在晁鸣认知里，这二十多年来，他没做过后悔事。包括那封情书。
就在操场乒乓球台后灯下，姜亮点亲口说出“喜欢你”时候，晁鸣低头看着他。迪厅里搭着施奥肩膀说笑是他，在巷头和施奥接吻是他，给晁挥呼消息躺在床上没穿衣服是他，现在站在自己面前、脸希冀也是他。
高中时候晁鸣和许朵朵见过几面，过这久，他完全记不得她。他打几个电话给晁挥，并没有人接听，原本他正在准备现在就回家去找晁挥。直到看见门口来人，晁鸣还以为是姜亮点回来，刚要站起来，却发现是个没见过女人。
“姜亮点，”许朵朵这下肯定并没有看错房号，走进来，“姜亮点是在这儿吗？”她问出这句话时候眼睛盯着晁鸣不放开。
晁鸣起身，“你是谁？”
“你是晁挥弟弟…”许朵朵并没有把晁鸣问题听进耳朵里，她嘴中喃喃，步步向他挨近。
“你是，”晁鸣把姜亮点身边人想个遍，“姜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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