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意思？”卢宋关上门，蹲在烤火炉下搓手。
“他怎会来找
呢。”
卢宋不是太能明白姜亮点，很多时候姜亮点说话绕来绕去
，他不能抓住核心重点。“感觉晁鸣挺喜欢你。”他这说。
“你以后打算怎办？”姜亮点听到这句话笑
下。
“什怎办。”
施奥闻言沉默，来到窗边，“点，你跟哥说实话，高中时候和晁挥有过接触吗？”
“去晁鸣家时候见过，然后，”姜亮点回忆着，“然后后来因为帮过晁鸣，送个呼机，然后，就没再见过。”
卢宋说时候姜亮点还再三确认过，“喜欢”，在普通人耳朵里可能真就是长辈对晚辈喜欢，卢宋根筋，当时在桌边听着，没当回事。但这两个字到姜亮点耳朵里总有种说不上来违和，他本以为那天自己离开以后晁挥是和姜为民许朵朵说有关工作事，又怎会提到“酒店”和“喜欢”。
施奥深呼吸，还是把那句话说出来：“点点，晁鸣说你和晁挥上过床。”
之后，施奥记得姜亮点好长段时间没讲话，只有浅浅呼吸声通过电话传过来。
施奥没讲实话。
姜亮点联系过他，初七晚上，串未知号码。忙着准备新年缘故，施奥在做完那件事后就没再管后续，他做事干净，晁挥很难查到他头上。施奥也告诉自己这是最后次帮姜亮点，最后次插手晁姜二人之间，即使这样，在他接到姜亮点报平安电话时还是松口气。
“所以你现在人在哪儿？”他在电话里问。
“东躲西藏，没什地方去。”
“怎不去找晁鸣？”
“就是以后，你人生。”
“哦，”卢宋没做过多考虑就直接回答，“打算去南方，暖和。现在存钱能在二线城市买幢足够大房子，然后当个学校保安或者别什，够过生活，还有——再娶个漂亮老婆。”
“晁挥会找你，报复你吗？”
卢宋撇下嘴，“再说吧。他说不定还会念及旧情什。现在他也没找事，兴许就把忘。”
第二次是施奥主动联系姜亮点，就在晁鸣把他送回家后。先是个陌生男人说“喂”，才到姜亮点接过去。在他
姜亮点很聪明，全世界只有晁鸣说过他笨。
挂过电话后他抱膝坐在宾馆小床上，旁边放着电子烤火炉，照得他半张脸很亮，眼睛睁得大，干干，很久都没眨下。卢宋在外面敲门，问他打完没，他才回过神，站起来把门打开。
“用完。”
“感觉你心情不好，”施奥接过小灵通问他，“有什事？”
姜亮点回到烤火炉边，重新把自己缩成团，下巴也放在膝盖上。“觉得自己自信过头。”
姜亮点心里掖着事，刚刚卢宋和他说，于是就没把施奥这个问句听进耳朵里，“奥哥，晁鸣他哥八年前跟爸和后妈聊过。”
施奥知道姜亮点爸爸和后妈都不是好货，回道：“他们怎认识？”
“以前爸在他哥公司里打工，”姜亮点压低声音，“他说把送到酒店…之类，记忆里没这回事。他还说…”姜亮点看眼坐在马路牙子上看星星卢宋，“说挺喜欢。”
“什？”施奥没听清。
“晁鸣哥哥、说、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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