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抱住他
。
作者说：《没骨日》正文在这里结束，感谢大家这大半年陪晁鸣和姜亮点折腾，有点舍不得，
姜亮点吸那口烟
时候伸舌头舔下烟嘴，把它弄得有点湿，他咂咂嘴问：“你说
们以后怎
办…”
“去你家。”
“啊？”
“你把害惨，不负责吗？”姜亮点还没反应过来，晁鸣又补句：“以前把你害惨，也要负责起来。”
姜亮点侧脸去看晁鸣，晁鸣在讲这些誓言
般话时候没有看自己，他目光落在远处霞光上，太阳出来三分之。“你真是个坏人，对也很坏。”姜亮点鬼使神差地说。
“姜亮点，”晁鸣站到防护栏旁边，转头看着姜亮点，“挺开心，感觉很自由。”风不大，晁鸣从口袋里摸只烟叼在嘴里，手挡着点火。
“别抽，会儿真给你送医院去该。”
姜亮点匆匆走到晁鸣面前，就要把烟抢过来。晁鸣把烟取夹在指尖，举手臂，他本就比姜亮点高不少，姜亮点跳起来也够不着。看着姜亮点干着急，晁鸣含回嘴里再吸口，双指夹着烟递到姜亮点唇边，“张嘴。”他说。
姜亮点还皱着眉头，可还是老老实实地就着晁鸣手吸口。
这口烟好像把姜亮点情绪安抚，他将晁鸣身上厚衣服往中间拢拢，问道：“学校变化好大，差点都认不出来。这几年你回来过吗？”
戴。”
“现在要吗？”
“要，”姜亮点点头，“要。”
九三年中操场西侧大铁门不知道被谁割开个小口，照着铁门骨架划，铁皮掀开就能进出，很难发现。
西门，西门笑口常开。十七岁姜亮点许愿望。
晁鸣右手掸下烟灰，左手捂过姜亮点脑袋，不轻不重地和他接个吻，“还坏吗？”他问。
姜亮点红着脸没说话，憋半天劲似，突然面对晁鸣站得笔直。
“晁鸣，喜欢你。”姜亮点张开双臂。“你喜欢吗？”
这句话他说过，那时候中操场跑道上铺着黑石子，竹子长得又细又高，项链还未沉在人工湖底。现在他又说遍。那时候是傍晚，现在是黎明。刚升起太阳红彤彤，温度刚好，阳光溅在晁鸣和姜亮点身上，使他们看起来金光闪闪。
“明知故问，”晁鸣说，“你才是最坏。”
“没，”晁鸣回他，“其实班里每年都有人组织同学聚会、回学校看老师，没答应去过。”
“没人叫过。”姜亮点单手托腮，声音干巴巴。
“今年再给打电话就答应他们，然后带上你。”
姜亮点虽然被吓到，脸上笑容却慢慢堆起来，“不敢。”
“得你，”晁鸣再次把烟递到姜亮点唇边，“在哥面前承认干坏事那会儿胆子多肥？”
跑道由黑石子变成红塑胶，乒乓球台后那片竹林被砍，种上还没发芽开花月季，东校园人工湖换次又次水，开始养荷花，教学楼外墙重新粉刷，每间教室都装着蓝色窗帘，楼顶水箱被拆，然后被安装防护栏。
晁鸣和姜亮点站在教学楼顶水箱留下深色方块里。
“们走吧…”姜亮点担心晁鸣吹风加重病情。
“你看，天亮。”
“是，们回车上吧，药店肯定开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