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脸上是焦急惶恐神色,正想开口,蒋云书又说:“你手受伤,不能碰水。”
白糖还想说,蒋云书继续补充:“不行。”
白糖讷讷地闭上嘴,他瞳孔颤着,有些迷茫,他已经不知道蒋云苏这样做目是什,他有种双脚碰不到实地空虚与慌张,如同不知悬在他脖子上空那把斩刀何时落下般。
如果说是为捉弄他,看他愚蠢
“可以!”白糖立刻放下手,“不用麻烦先生……”
蒋云书应声,“但是下楼梯时候还是去抱你下来,蹦着危险。”
白糖不安地抿抿唇,说:“好……谢谢先生。”
说完两人都没动,白糖紧张地望着他,蒋云书眼神柔和下来:“去吧。”
“啊对不起先生……!”白糖立刻转身,左手扶着墙,单脚小跳着往洗漱间蹦,还时不时回过头来生怕蒋云书追着他打。
在感到迷茫、害怕又或者是孤立无援状况下,会有个更安全更大保护壳来让他避难。
蒋云书实在是怕白糖这根弦绷得太紧,最后“啪”地声断。
床头鲜花还沾着露珠,蒋云书看下时间,早上6:47,距离闹钟响还有13分钟,他拉开米黄色窗帘,时间满屏绿色撞进眼底,好几只麻雀扑腾着翅膀受惊飞走,他看到有截快伸进窗户枝条,上面铺满翠色叶子,他伸手捻下,感觉心情舒畅许多。
蒋云书洗漱过后轻手轻脚地出门,看到白糖房间门把手上孤零零地吊着把钥匙。
果然还是不敢收下吗,也不知道那小孩昨晚有没有睡床……他收回目光,正想下楼时,声轻响,房门开,白糖那张还带着点潮红脸从门口探出来,到肩中长发似乎已经整理过,但有撮特别顽强地翘着。
蒋云书直站在原地,等看见白糖进洗漱间之后,才走到房间门口瞟眼,床上完全没有被睡过痕迹。
他叹口气,但又在意料之中。
厨房里也有扇朝东开窗,阳光照射进来,窗台上放着颗小绿植,应该是多肉,圆鼓鼓。
蒋云书本来想煲瘦肉粥,但又怕白糖不吃,只好选择青菜粥,转头,就见白糖在楼梯口木愣地看着他,不知站多久,他两三步跨上去,手掌轻轻贴住下意识退步白糖背,说道,“下次直接喊就好。”
到达楼,他把白糖放在地上,“想做什去做,去蒸个瘦肉。”
当他看到楼梯旁蒋云书时瞬间清醒,吓得手忙脚乱地想把门打开,却忘记自己还在后头,门”砰“地声撞到头,白糖短促地啊声,“先、先生您醒!”
“白糖,早上好。”蒋云书打招呼,声音舒缓得宛如道清风,莫名地让白糖害怕情绪减少些,他忍不住轻笑声,“揉揉头。”
曾经在市医院时,所有认识他医生都说他声音好听到病人都愿意多听几分钟唠叨,但可惜蒋医生话并不多。林医生为此还很吃醋,“啊烦死,们科新来那个可爱护士总是说你声音很好听啊啊啊啊。”
白糖闻言愣,刚醒脑袋还很迟钝,懵懵地摸上头。
蒋云书嘴边笑意更大,白糖平常用洗漱间就在隔壁,他说:“去洗漱吧,你能自己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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