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蒋云书大步走来,沉声道,“你想发烧?”
白糖被吓跳,下意识地退步,衣服“啪”地声掉在地上,哆哆嗦嗦,哑着嗓子道:“不、不是……对不起先生。”
蒋云书弯腰把衣服捡起来,叹口气,“抱歉,是语气重,但你现在首先要做是养好身子,昨天不是和你说先不要做家务?还跑出来吹风。”
高大alpha往他面前站,风好似都被挡不少,白糖垂着头,不敢看蒋云苏眼睛,小声说道:“对不起先生……是看衣服洗好才……”
蒋云书满腔唠叨都被这句小小反驳给浇灭,他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白糖第次除道歉、顺从之外话,哪怕是这压根不算什辩解。
上,鼻子红通通,正目不转睛地瞧着扫地机器人上小德牧从这头嗡嗡去那头,从那头嗡嗡回来这头。
他穿得极厚,件打底内衣,两件毛衣,外边还套着件大棉袄,底下是毛绒绒家居裤和袜子,都是早上alpha盯着他穿上,大棉袄又宽又长,直接盖住他膝盖,导致跪坐在沙发上时被包得完完全全,手和脚都没有露出来,从远处看,就像只端端正正白团子。
黑糖伸着舌头,双黑亮眼珠子炯炯有神,扫地机震个不停,连带着耷拉下来大耳朵也嗡嗡嗡抖个不停。
扫地机嗡到墙角,监测到前面有障碍物,继续前进动作顿住,然后转弯,黑糖被惯性碰瓷,身子歪,滚圈倒在地上,四脚朝天,露出肉嘟嘟肚子,小jio迷茫地抽动下。
“哈哈哈黑糖你蠢呼呼……”白糖被逗笑,小跑过去把抱起黑糖,用脸蹭着小狗软热肚子,他嗓子已经彻底哑,鼻子也被塞住,只能半张着嘴呼吸。
白糖也反应过来,慌张认错:“对不起先生!是、错,没听先生话…………”
“没事,你做得很好,”蒋云书仿佛在夸把球捡回来黑糖,“来晾衣服,你先进去,喝杯热水,要热。”
“但……”白糖脸上带点焦急,脚钉在草地上,他怎能让蒋云苏晾衣服?!
“快点,”蒋云书面无表情,声音没有起伏,平淡地说,“会生气。”
脚好,他就和蒋云苏申请重新做家务,但新家有洗碗机和扫地机,所以工程量少不少,再加上有黑糖陪伴,他现在做什都不觉得枯燥麻木。
“黑糖!”白糖转身往花园跑,柔软头发扬起,病恹恹眉眼总算是染上点生气,“快跟上!”
南方冬天湿冷湿冷,寒气能渗进骨子里去,再加上最近天气都不算好,温度又降低度,才下午四点多,天色就阴森森。
白糖打开家门,冷风霎时吹乱头发,他鼻子更难受,有些困难地呼吸着,团团白气呼出来,他甩甩水珠,把刚洗好衣服件件地挂在晾衣杆上,冰冷湿衣服很快就把他原本就不暖手冻僵。
于是蒋云书进门时看到就是这幅画面:白糖脸蛋苍白,唯有那唇红得艳丽,瘦弱omega连打5个喷嚏,牙齿打着颤,抖着搓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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