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艾司唑仑片有很强依赖性和副作用,如果长期服用后骤然停药,还会诱发些疾病,例如焦虑症、抑郁症等。
蒋云书不知道白糖有没有药物依赖,更不知道具体是什情况,不敢贸然把药片换成维生素片等可以补充人体物质营养物。
但这些在目前都不是最重要,最重要是,他记得白糖和陈姨关系很好,于白糖来讲,陈姨是类似于第二个外婆存在。可如果真是这样,陈姨就不应该告诉他,被原主知道后,白糖肯定少不顿打。
陈姨明明知道白糖境地。
“你在哪里翻出来?”蒋云书问。
“在白糖房间打扫时候发现这个,”陈姨在衣服上擦擦手心汗,从兜里掏出瓶小药瓶,“不知道是什所以拿来给您看看。”
蒋云书接过来,看到药瓶上写着“艾司唑仑片”。
二代安眠药。
他神情严肃,去看药瓶底部,距离生产日期已经过18个月,拧开来,里面只剩下半白色小药片。
艾司唑仑片是属于二氮卓类药物,具有镇静、安眠、抗焦虑和抗惊厥作用,在原来世界里是无法在药店买到,但在这个世界就不定,他掏出手机打个电话给林白昼。
“竞争者,那名alpha,”郑如云嘴角勾起个冰冷弧度,“笔试第九,面试第7,之所以录取,就因为,他是个alpha。”
“他是个alpha,”郑如云眼睛通红,每个字都是从喉咙挤出来,声音带着气极又无力颤,“所以他被录取。”
白糖眼睛瞪到酸涩,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下,”郑如云咬着牙笑,“你知道为什那恶心alpha吧?”
“陈姨,麻烦你。”蒋云书正蹲在地上给黑糖梳毛,脚边毛堆积成座小山,他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给羊剃毛。
陈姨说,“在柜子里层藏着呢。”
蒋云书蹙起眉:“
电话很快就接通:“喂,干嘛,很忙,在上班期间竟明目张胆地骚扰医生。”
很忙就不会接电话,蒋云书懒得反驳:“艾司唑仑片,在你们世界是处方药吧?”
“是,”林白昼怕,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连忙拒绝,“这个可没法给你利用啊,安眠药受国家和医院严格管控,需要精神科或神经内科医生开具‘精二’处方才能买。”
“知道,”蒋云书说,“谢。”
那就说明,起码在两年内,白糖去医院看过病,大概率有过严重睡眠障碍、焦虑或者抑郁紧张等情况。
陈玉盈已经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半,穿着洗褪色外衣,三年来,这是她第3次见到这个家主人,“不麻烦不麻烦,蒋先生长得真俊啊。”
蒋云书不擅长和长辈打交道,淡淡笑笑当作回答。
地狗毛,陈姨在屋子里用吸尘器狂吸,蒋云书嫌吵,便抱着书来到院子里,坐在草地上记笔记,黑糖偶尔带着它那蒲公英般飘逸毛来捣乱。
春天快到,温度适宜,蒋云书穿着三件衣服丝毫不会感到冷,他正渐入佳境,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书上内容时,陈姨突然有些慌张地跑出来,“蒋先生,蒋先生!”
被打断思路蒋云书有些烦躁,但依旧礼貌地望过去:“有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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