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林白昼伸个懒腰,发出“喀啦喀啦”声响,“又不进去,天到晚坐在这要发霉,走走不行啊。”
医院人来人往,5楼腺体科和别楼层简直是两个世界,郑如云焦急地站在隔离室外,郭医生检查完走出来脱下口罩,对王老师说,“他这种情况没法再打强效抑制剂,最好最安全解决方法是让他alpha来标记他。”
“不行,”郑如云咬着牙说,“那个畜生会这好心?白糖也说千万不能让他来!”
林白昼顿住脚步:“白糖?”
郭医生拿着结果报告,说道:“血液里确有过量抑制剂,这样吧,先隔离观察15分钟,你们现在赶紧让他
距离上课铃响早已过去十多分钟,方老师寻着味道,找到洗手间,“怎回事?”
郑如云,bao躁道:“妈,白糖发情期来。”
“让王老师送他去医院,”王老师是个beta,方老师当机立断道,“不然发情期会影响学校里omega。”
白糖现在没有安全感极,几乎是小小只地嵌在角落里,衣服下摆掀起来,领口大开,他半眯着眼睛喘着热气,不停地用裸露地肌肤去贴冰凉墙壁,“热、热……难受呜……”
“抑制剂为什发挥不作用!”郑如云都要心疼死,他捉住白糖滚烫手臂,“没事,咱们去医院,很快就到。”
“如云……如云你答应。”白糖满面潮红地在厕所隔间里,死死抓住门把手。
郑如云在门外脸狂躁,他“啧”声,“你先告诉你用多少支抑制剂!”
“唔……”白糖脑袋无力地枕着自己膝盖,嗫嚅道,“四、四支。”
“三天用四支,”郑如云气得破口大骂,“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昨晚白糖并没有正式步入发情期,早上他起床时候,alpha还睡得昏沉。但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当他发情期真来,躲在洗手间难受地打抑制剂时,被郑如云撞见。
眼前片热气蒸腾模糊,他恍惚中看清郑如云脸,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哀求:“绑起来,呜……快、快把绑起来……”
王老师用隔离袋把白糖整个罩住抬到车子里,“如云,上车。”
“郭医生!”个护士跑到空无人腺体科,“有位omega发情,您去看看腺体情况!”
林医生无所事事地坐在隔壁,闻言站起来,“也去瞧瞧。”
“林医生您别闹!”护士说,“你是alpha!”
“抑制不住……”白糖意识模糊,他盯着垃圾桶那针抑制剂,视线却没对焦,“它是坏……”
郑如云什都听不清楚,他用力地拍拍门,“白糖,你先开门!”
声响唤回白糖些许神智,他感觉自己仿佛处在烈火之中,什都思考不,只有眼前不停闪过鲜艳血红,他虚弱道:“呜你答应……!不要喊,不喊蒋云苏来……会很痛。”
“不叫,答应你,咱不喊他来,”甜味越来越浓,郑如云快速地给自己也来针,防止被影响导致两人双双发情,“你先开门,看看你情况!”
白糖手臂发软,已经有些抬不起来,指尖点点地摸索着门上锁,汗珠颗颗地往下掉,总算是拨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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