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着指尖握上门把手,眼闭,心狠。
反正不会有什情况比他之前境地更糟,最坏只不过是死罢。
“……出去。”蒋云书隐在黑暗中,看着白糖背光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他怀疑白糖疯,不知道现在是什情况?!都喊锁门不要出来,不仅不听话还来他房间?!
蒋云书刚刚洗三次冷水澡,身体冰得吓人,却依旧无法压住体内躁动火,湿透额发被撩起,正往下滴着水,露出饱满额头和立体面容,下颌线越发锋利。
他回忆起上次alpha易感期时候,他左臂无力地歪在地上,折出不正常角度,额头被alpha抓着头发撞破,半边脸都是血,后颈撕开好几个口子,身下早已被做得麻木,没有知觉,血和眼泪都要流干。
易感期alpha,世界里只有,bao力和性,但往往,这又是他们最脆弱最容易露出本性时候。
白糖忽然意识到,这是试探蒋云苏最佳机会,错过就没有。
脚尖刚伸出被子外,又“嗖”地声缩回去,那万,蒋云苏就是蒋云苏,那他是不是又得遭受次酷刑?
可如果那就是蒋云苏,又怎会让周朝雨来把他接走,怎会喊他锁上门,恐怕早就忍受不住地冲过来吧?毕竟蒋云苏可不是什意志坚定、能与本能做对抗人,更何况,自己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个弄死也没什大不omega。
拧开门……拧开门,走过去,把他压在身下,撕裂他衣服,咬断他喉咙,鲜血喷溅出来……
大脑蓦地来下比以往更剧烈刺痛,蒋云书咬肌突起,个用力地将手机甩出去,发出声巨响,手机静静地躺在远处地板上,屏幕四分五裂。
omega似乎被吓到:“怎、怎?”
蒋云书痛苦地喘几口气,“挂电话。”
“什……”
白糖表情紧张,缩在袖子底下手发着抖,房间内alpha信息素震慑得他动不,他看到a
白糖蹭掉眼尾湿意,下定决心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下床,裸露在外皮肤接触到浓郁alpha信息素,顿时阵酥麻。
他打算用他自己去拼个不知结果答案。
打开门,强十几倍信息素立刻畅通无阻地扑过来,掐住白糖咽喉,他跪倒在地上捂着心口干呕好几下。
黑糖也被这信息素弄得有些狂躁,在客厅乱窜弄碎两个杯子,白糖忍着难受和反胃,先把黑糖关到花园里去。
他扶着楼梯扶手,步步往上走,好几次差点双腿软跪下来,等终于站在alpha门口时,甚至感觉大腿上有什凉凉流下来。
“挂电话!”蒋云书吼出来。
电话被挂断,手机屏幕暗下去。
床边放着个大袋子,里面装几件衣服和几本书。
白糖手脚无力地缩在被子里,哪怕已经捂得死死,可alpha信息素还是猖獗地涌进来,凶狠放肆地把他按在床上,从下摆衣领钻进去,抚过他每寸肌肤,蛮横地冲撞着贴在腺体上阻隔贴,无例外不在昭告着:你是omega。
“唔……”白糖被逼得眼眶发红,咬着被子才压抑住即将要脱口而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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