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雨往下瞥,看到白糖腿还发着抖,连带着宽大裤腿都在晃。
忽然,“哟?!这是什好运,竟让下子遇到两个omega?!”
白糖和周朝雨闻声看过去,个衣衫不整alpha,身后还有个人瘸拐地追着。
周朝雨侧过头,声音冷下来:“滚。”
“发情?!”alpha凑过来用鼻子去嗅,脸上浮起兴奋笑容,但随即又变脸,嚣张地释放自己信息素试图压制omega,“怎股野狗味?!小婊子出来卖?!被多少人操过,妈!”
周朝雨皱着眉言不发地靠在车门上,在开放、空气流通地方,距离这远都能闻到属于alpha信息素味道,可想而知房子里面有多恐怖。
等好会,他才看到个瘦小人影拎着个小包蹒跚地走出来。
“白糖。”周朝雨迎上去,看清情况时眉头简直能夹死苍蝇。
只见白糖衣衫胡乱地堆在起,边裤脚挽上去边裤脚拖着地,头发乱得翘起,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嘴唇干裂破皮,眼睛红肿,脸上泪痕未干,最显眼是,脖子中间圈青色勒痕,血迹糊到哪里都是,看起来比逃亡难民还惨。
周朝雨脸色立刻就变,两三步走上去,嗅到弥留在白糖身上浓郁alpha味道,“怎回事?他动你?”
可惜蒋云书什都没听进去,他趁着还留存最后丝理智,把白糖拦腰抄起,几乎是扔出门外,点都不怜香惜玉。
“啊!”白糖屁股摔到地上,肩膀也撞到墙上,尾椎骨传来痛意导致他时之间没站起来。
“回到你房间等周朝雨。”蒋云书居高临下地说完这句话后便“嘭”地声关上门,落锁。为防止自己冲出去,还粗鲁地拖拽过桌子和椅子堵在门口,地板上两条摩擦白痕,破碎杯子,蔓延水渍,满地纸卷,片狼藉。
白糖脸上几条泪痕清晰可见,他跌坐在地上,失神地看着紧闭门,好会才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贴在门上,狼狈地开口喊道:“等!你等等!”
这时,很不巧,放在裤袋里手机响,窗外两束强烈车灯照进来,晃过白糖瞳孔。
“你、
白糖吸下鼻子,连连摇头,还未平静下来,“没有”
周朝雨检查番,白糖后颈阻隔贴上排完整牙印,已经破破烂烂,他拉开副驾驶门,去柜子里拿出新阻隔贴。
“怎回事?”坐在驾驶座秦终南也皱着眉。
周朝雨摇摇头,“不清楚,你在里面坐着,贴多张阻隔贴。”
他撕掉白糖后颈阻隔贴,伤口呈现出来,犬齿地方有两个小洞,咬得非常深,像吸血鬼留下痕迹般,还往外渗着血。
他回过神来,讷讷地按下接通键。
是周朝雨:“白糖,出来。”
“可、可是,”白糖又扭头望眼紧闭房门,像丢魂样喃喃,“不行他、他不是他,”
“白糖,”周朝雨声音很冷静,莫名给人种信服力,“蒋云苏现在在易感期,你待在那里,对他对你都不好,你先出来,们再商量。”
诺大房子只听见白糖急促失控呼吸声,静默半晌,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好,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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