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白糖把书包放在沙发上,余光瞥到这个家好像有什不样。
那大片绿油油爬山虎消失,只余个镂空白架子。
似乎是注意到白糖视线,蒋云书道:“和阿姨起把它弄到花园里。”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白糖整颗心都酥酥麻麻,是久违、被人放在心上在意滋味,他慢吞吞地踱过来,“谢谢你。”
“没事,你可以装饰下那个架子,”蒋云书说,“看那些年轻男孩子都喜欢打印自己照片贴在上边,做照片墙。”
白糖在沙发上躬着身体缩成团,下巴抵着屈起膝盖,校服外套下摆直接盖住小腿,是个非常典型自保护姿势。
明明不是很迷信人,可害怕到极点就会不顾切地抓住任何个有可能性说法,他跟着重复:“说、说出来就不灵?”
蒋云书说:“嗯。”
白糖瞳孔颤抖着,眼前反复出现蒋云苏阴森盯着他和黑糖空洞洞望着他画面,二者重叠,他抖得更厉害:“梦到他,他回来他掐住脖子,点都、都呼吸不”
白糖眼珠子快速往左瞥下又回来,牙齿打颤,“就在、就在那个爬山虎墙前面”
“蒋云苏真不会回来吗?”
“嗯。”
“他、他是真死,对吧?”白糖目光殷切又紧张地盯着蒋云书,“是吧?以后都不会再出现”
“嗯,是真死。”
白糖攥住蒋云书衬衫,瞪着:“你也不会走,不会死掉,对吗,是不是?”
白糖倏地抬起头来,眼睛亮下,“可、可以!”
于是三天后,蒋云书在那面架子上看到满满面黑糖照片,咬沙发,脚踩进水盆里,咬裤脚,吃草,仰躺着四脚朝天撒娇等等。
蒋云书:“”
就这过好几天,白糖状态好很多,已经差不多稳定下来。
周早晨7:10分,白糖被闹钟吵醒,他睡眼惺忪地晕乎
怪不得这几天白糖从不去那边,在客厅吃饭时也僵硬得不行,原来是控制自己视线不往那边看,蒋云书皱眉,说:“假,他回不来。”
白糖把脸埋进自己膝盖里,说到最后,都快哽咽,“还有黑糖,黑糖浑身是血呜在以前花园里那棵树、树下”
“好,好别说,”蒋云书站起身,手掌重重地按按白糖头顶,“这个梦永远都不会实现,保证。”
白糖瑟缩下,没有躲开。
第二天晚上放学回来,蒋云书热热阿姨今天煲得花旗参炖乌鸡汤,“白糖,来把汤喝。”
“嗯,不会走掉,”蒋云书回答他,“白糖,别怕。”
自从做那个噩梦之后,这些问题,白糖天要问好几次才能安下心来,除此之外,对那个噩梦内容也非常避讳,提到就会变得焦虑,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白,可见恐惧到极点。
“白糖,”在连续第四天还是这样状态时,蒋云书不得不进行波迷信干预,“梦都是反、假。”
还穿着蓝白校服白糖怔,脑子里似乎闪过什画面,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抬手用力捂住自己耳朵。
蒋云书想知道那个噩梦具体到底是什内容,他才好对症下药,“梦说出来就不灵,你告诉,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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