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书等会都不见omega说话,便问:“怎?”
白糖收拾下心情,仰起脸勉强地朝他笑笑:“没事啊。”
虽然这说,但白糖路上都很沉默,车窗外灯光有节奏地晃过他眼睛,根根睫毛阴影落在眼下。
蒋云书透过倒后镜看好几眼,白糖眼睫毛其实不算浓密也不算翘,就是长,还黑,反而映衬得五官像被水洗过般,精致得清晰。
路安静。
“知道,”蒋云书笑笑,“别急。”
可白糖看着alpha温柔安抚他模样,莫名,另个念头油然而生:到底还有多少人尝过被蒋云书照顾,被蒋云书关心滋味?
应该很多个吧那熟练,那细心,面面俱到,不会让人感觉到冒犯,切都恰到好处,可他又清楚记得,蒋云书说每句话,他都记得,alpha说过他只有两个亲近人,个是长得像林医生好友,个就是他。
那。
周安呢?自己长得很像他那个周安呢?
在医院停车场聊那久,加上去公安局和办理时间,等两人出来时,天已经暗,两旁路灯全开,有些小飞虫在灯下绕着扑棱。
新户口本还残留着刺激臭氧味,白糖捧着,短短几分钟内就打开看好几次,遍又遍用指腹抚着“姓名:蒋云书”那栏,简直爱不释手。
照片上也是蒋云书,头发被梳起来,露出清晰立体五官,眼角有微微弯着眼纹,嘴角向上扬出个细微弧度,温文尔雅,落落大方,和蒋云苏不样,太不样。
白糖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扫着照片上alpha,恨不得把这模样刻在眼睛里,彻底替换掉那个黑心怪。
蒋云书从文件袋里拿出个东西,说:“白糖,给下。”
到家时,门都还没打开,两人就闻到丝丝从门缝飘出来若有若无苦涩味。
蒋云书算准时间,觉得他们没法回家吃晚饭,便让阿姨把中药煎就好,这不,刚回到家,就能喝。
白糖皱着鼻子,踱去厨房看看,
白糖指腹停在照片眼睛位置,小声问:“蒋医生你会照顾病人吗?”
蒋云书理所当然道:“当然会。”
“周安呢,”白糖语气中带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急迫,“你也会照顾周安吗?”
蒋云书不明所以,如实答道:“会。”
白糖瞬间噤声,户口本被合起来抱在怀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
白糖乖乖地递过去,几秒时间,户口本又被送回来,“好,给。”
白糖接过来看,曾用名那栏,被张白色长方形状贴纸给贴住,什都瞧不见。
“撕下来不会有痕迹,”蒋云书特地上网做功课,“明天去办新证件,把它撕下来就可以,办好后再重新贴张。”
白糖看着那个贴纸,突然就有点想哭,心里暖暖,好似有什热流破开满是裂痕石墙,淌全身,他眼眶迅速红,只好吸下鼻子,压住酸意,“……谢谢你,照片很好看,很帅真。”
把心里话说出来之后,他又反应过来,这个容貌并不是蒋云书原本样子,他慌忙地想解释:“、不是那个意思,并不是觉得蒋云苏这幅皮囊帅,是你很帅,现在就是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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