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哼叫声,身子彻底软到在alpha身上,他实在招架不住这样蒋云书,闭紧眼睛大声喊道:“蒋医生!你、
蒋云书就这样垂着眼,安静地看着他动作。
等脱完,白糖后知后觉发现,他为什要帮蒋云书脱衣服,还颗颗扣子解开,搞得这暧昧!明明alpha自己举起手就能下子脱掉!
过敏红斑几乎遍布上半身半,锁骨、胸前、腰侧和后颈,看得白糖触目惊心,心里泛酸,可他看着alpha裤腰,犯难,这要飞霞般艳丽迅速染上脸颊,他莫名地咽咽口水,做足心理准备,试探地说:“蒋医生,你要不脱下”
蒋云书悠悠地打断:“下半身没有过敏现象。”
长达十几秒安静。
白糖看他还能走直线,稍稍放下心来,跟在后头看着alpha有条不紊地把西装外套脱下挂在门外,准确打开第二个衣柜拿出干净衣物,表情稳重步伐平稳地走进浴室。
他趁着这段时间赶紧下到厨房熟练地煮个醒酒汤,开到小火后,又跑上楼候在浴室门外,就怕alpha摔倒或者晕过去。
好在什事都没发生,大概十分钟,蒋云书穿着整齐睡衣出来,扣子还很严谨地扣到最上颗。
只是白糖被浴室团糟给惊到,般alpha洗澡完是会收拾得井井有条,镜子、地板和置物架都很干净,而现在,满地水,几坨泡泡还粘在墙上。
白糖也管不着那多,他下楼把快放凉醒酒汤端上来,进门就看到蒋云书在挠脸,脖子和锁骨比之前更红,上边被挠得破点皮,还有些小血点。
白糖眼睛瞪大,总觉得alpha是故意,他就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前后为难、进退两难地害臊几十秒!他气愤地抬起头,对上蒋云书脸。
蒋云书低头同他对视。
仅仅3秒钟,白糖就败下阵来,他猛地低下头,掩饰般地用力上下摇晃炉甘石洗剂,殊不知脚趾都羞得蜷起来。
他脑子发热,觉得此时此刻自己肯定如同煮熟虾般红,特别是眼尾和鼻尖,自己害羞时候,这两个部位简直像充血。
蒋云书还不嫌事大,看着白糖耳朵尖好会,突然用指节从耳廓摸到耳垂,“怎这红?”
“别挠!”白糖抓住alpha,把碗放到他手心里,顺手拿起旁毛巾给他擦还在往下滴水头发,可谓是忙得晕头转向,“你先忍忍,把汤喝不然明早起来头痛胃痛。”
幸亏醉酒蒋云书不会发酒疯,不然白糖个手无缚鸡之力omega都不知道该怎强硬地灌个身强力壮alpha喝解酒汤。
可没忍多久,alpha又开始挠起来,被白糖再次捉住手时,还面无表情地吐出个字:“痒。”
“知道,来上药好不好?”白糖用夹子把alpha刘海都夹起来,他半蹲在蒋云书面前,指尖摸上alpha衣领时有丝犹豫,虽然客观来说,这具身体他早已不知看过多少遍,但主观意识上,现在他觉得这就是蒋云书身体。
白糖不敢看alpha眼睛,睫毛颤颤,嘴唇被无意识地抿得很红,假装专心致志地解扣子,精壮身体点点,bao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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