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涂着涂着,他视线总会游移到其他地方,例如向上伸展手臂肌肉,形状明显腹肌,线条流畅锁骨。脸是越看越红,到后来,他都怀疑自己耳朵在向两边喷气。
白糖是知道蒋云书有在锻炼身体保持身材,好几次他看到alpha听着英语听力在做平板支撑和举铁。
直不出声蒋云书突然说:“炼乳甜味飘出来。”
白糖猛地捂住alpha嘴,棉签差点戳进后者鼻孔里,恼羞成怒道:“你、你别说!别说话!”
alpha眨下眼睛。
副“醉说不过你”模样。
白糖“噗”地笑出声,好笑地去拉他:“你明天记得再说吧!回来擦药!”
当时针准确指向3这个数字,在第不知道几次alpha挠花药水时,白糖容忍度告罄,他环顾四周,找到条领带,站在床边,拉高alpha胳膊,想把alpha手绑起来。
要是在平时,白糖可万万不敢对那个不食人间烟火、万般尊敬蒋医生做出这等放肆之事。
由于床头柜杆子角度和领带不够长原因,他费九牛二虎之力才绑好,低头,和alpha直直对上眼。
白糖通忙活,后背都出层薄汗,好不容易把alpha锁骨以上皮肤铺上药水,正想涂胸口时,发现蒋云书把脖子上药水挠掉,指甲片粉白。
“别挠!”白糖赶忙捉住alpha手腕,用湿巾擦干净指尖,“都花掉!指甲脏,有细菌。”
“有细菌”三个字让蒋云书动作顿,听话地放下手。
可没安分多久,他又忽然想起什似,站起身,问进门时第个问题:“你怎还不睡?”
手里棉签在蒋云书身体上划出道白色弧形,白糖愣愣道:“这不是在给你上药吗?”
白糖羞愤欲死,快马加鞭,关闭自己情感装置,做个没有感情涂药机器。他涂好后看,蒋云书已经侧着脸睡着。
他放轻力度把alpha绑在床头柜上手解救下来,又掖好被子。怕alpha醉酒后有什事,便打算等对方睡熟后再走。结果等着等着,眼皮越来越重,脑袋点点。
最后,白糖就这趴在蒋云书床边睡着,竟睡得比在自己床上躺着还好。
第二天蒋云书醒来时候,床边温度早已消失。
头有些钝痛,他动动
白糖这才意识到,蒋云书从头到尾主动抬着手,好让他绑得轻松点。
两人距离很近,个弯腰,个平躺,蒋云书安安静静地望进他眼睛里,说:“看你累。”
,bao击。
白糖差点又晕在alpha身上。
缓好会,他定定心,拍拍自己滚烫脸蛋,心意地给蒋云书上药,坚决不看脖子往上地方。
蒋云书摇摇头,往外走。
“不是,”白糖下意识反驳,他两手都拿着东西,只能用手肘和身体挡住alpha,“你干嘛?别出去!药还没上完呢!”
蒋云书大步来到书房门前,看着桌子上亮堂台灯和大敞书本,他副“果然如此”表情:“你又不睡觉在熬夜学习。”
“没有!”白糖冤枉死,“是睡不着”
蒋云书又摇摇头,“等明天清醒再和你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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