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看
白糖又开始掉眼泪,委屈地抿着唇小声啜泣。
这次蒋云书没理,他抓住omega手腕固定在胸前,心只想去检查白糖身体是否有问题。
白糖瞬间尖叫起来,想去并拢双腿却毫无办法,只能软软地搭在alpha有力大腿上,“不要看!呜不要不要看求你!丑不要、求求你”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余白糖断断续续乞求。
蒋云书唇线抿得很直,声音冷得掉渣子:“问你,是本来就这样,还是他弄?”
还是无人答应。
蒋云书推门而入,首先听到是潺潺流水声,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omega身影,他脸色立刻就变,没有迟疑地打开浴室门。
白糖蜷缩在冰冷地板上,黑发黏在脸侧,嘴唇苍白,脸泛着不正常红,花洒水不停地浇在他身上。
蒋云书摸,水是冷。
他关水,又拿来条干燥大毛巾,他不知他现在是什表情,以至于白糖迟钝地睁开眼睛,看到他时,脸上空白表情立刻变成恐惧与瑟缩,“是是蒋医生吗?”
omega光溜溜,身上还散发着甜味,本能叫嚣着,可他大脑却直放不下刚刚那个不好猜测。
可是,在对方不清醒状态下,未征得对方同意,做这种行为,不就是纯粹地耍流氓吗。
“白糖,”蒋云书把omega放到床上,他目不斜视,难以启齿地说,“你能,、检查下你……?”
因临时标记恢复些许理智与力气白糖,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推拒着蒋云书肩,双腿使劲并拢,语气满是惊慌失措:“不要、不要你出去,能自己解决求求你”
白糖越这样,蒋云书就越笃定,可他看着omega满脸胆战心惊,宛如受伤困兽般把自己团在被子里模样,还是选择妥协,“好,就在外面,有什事再进来。”
白糖崩溃地哭着,只会重复:“不要看,不要看”
…(没do)
蒋云书在洗手间遍遍地洗干净手指,白糖最后是哭晕过去,他撩开omega未干黑发时,滴泪珠还从白糖绯红脸上滑下来。
水声。
“操。”原本专心洗着手蒋云书突然脚狠狠地踢向墙,发出极大声“嘭”,洗手台上架子被波及到,里面生活用品掉地。
“是。”
冷水让白糖浑浑噩噩脑袋保持着丝清醒,可体内火却没有得到纾解,烧得他内脏都在痛,恨不得拿头撞地。开始还能难耐地去蹭,可到最后,只能瘫软在地上,连动动指尖力气都没。
蒋云书把不知死活omega抱起来,面无表情地用粗糙毛巾擦干白糖身体,被毛巾擦过肌肤很快就过敏般地红大片。
白糖颤抖着,小声求饶:“唔疼疼,天使呜!疼”
蒋云书说:“是该疼疼。”
他拖个椅子坐在门外,手攥成拳抵着太阳穴,想着靠意念消下去,5分钟过后,他闻着甜味,认命地把手探下去。
又等15分钟,alpha本能逐渐让他焦躁起来,满脑子只有个念头:自己omega在发情。
蒋云书敲敲门:“白糖。”
没人应答。
他蹙起眉,敲门力气大力些,“白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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