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烟灰缸在地上摔碎,“啪啦”声。
蒋云书不是第次遇上这种家长,典型大男子主义,以自为中心,扼杀孩子天性,不准忤逆要永远按照自己说去做,大多坚信“棒棍底下出孝子”。
蒋海匀都三十多岁,还是明显被吓跳。
蒋云书不是来吵架,他闭嘴,沉着气坐在客厅里,却直不见蒋云苏母亲出现。
他调查这具身体资料时还没发现白糖遭受家,bao事实,所以出事后没有家人联系便先入为主地认为蒋云苏与家人关系都不好,之后就直在忙事业与白糖事,自然而然地把蒋云苏原生家庭抛在脑后。
“但蒋云苏才不是为!”白糖忿忿地说,“而是他非常看不上他哥,认为他哥不配碰自己东西。”
蒋海匀见他脸色,立刻摆摆手,悻悻道:“没空就算,算。”
蒋云书走进去,看到木凳上坐着位年逾古稀男人,应该就是蒋云苏父亲蒋劲生。
他没有打招呼,就连头都没点,能教育出这俩畜生儿子父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甚至感觉家里股畜生味。蒋云书并不是个以偏概全人,但只要他想到这些人有可能伤害过白糖,他就没法冷静去看待。
如果不是为确认件事,他压根来都不会来。
周六,蒋云书跟着导航来到个高档小区,他穿着身卡其色西装,西装外套上别着支黑色钢笔,敲门前调整下钢笔方向。
没会,门开,个嘴里叼着根牙签alpha把揽上蒋云书肩膀,“好久不见弟弟。”
蒋云书面无表情,动下肩膀把那条手甩下来,“嗯。”
蒋海匀没在意,他左看右看,“怎回事?你那omega呢?”
“没来,”蒋云书说,“没空。”
但是,按照目前状况来看,蒋云苏母亲很有可
蒋劲生表情并不好看:“怎撞到个脑袋连礼貌都没?”
蒋云书:“你是?”
蒋海匀似乎是极度震惊蒋云苏竟敢这样和蒋劲生说话,他推搡下:“你怎回事!这是咱爸!咱爸!”
蒋云书这才“哦”声,“失忆,你们不知道吗?不自介绍怎知道你是谁?”
蒋劲生哪里能接受儿子这样和老子说话,当下就朝蒋云书扔个烟灰缸,吼道:“怎说话,没大没小!”
蒋海匀不满意:“你怎回事?不是喊着带过来吗?”说完又嘟囔句:“妈,好久没摸omega。”
蒋云书脸色冷下来,后牙槽咬紧,下颌线显得更锋利。
他记得昨天问白糖,白糖难以启齿地说:“蒋云苏家都有病他爸和他哥都是alpha,看眼神很不舒服,而且他哥总是对动手动脚!反抗他哥还打。”
蒋云书听只觉得震惊和手足无措,震惊于畜生下限在哪里,无措于不知怎安慰白糖,他沉默片刻,只能徒劳地攥紧白糖手,“他打你哪里?动手动脚?什程度?蒋云苏没有做什吗?”
白糖摇摇头:“就打脸碰腿和屁股什,蒋云苏和他们关系很不好,三年只去过两次,其中次在厨房准备吃时候,他哥进来直接脱裤子但蒋云苏很快就进来,脚把他哥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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