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苏不会及时地送白糖去医院,要让白糖缩在冰冷角落里疼上好久,期间还会重复、无休止地被虐待。
最可怕是,他想象不过冰山角,真实远比他想象要糟糕,糟糕好多。
蒋云书鼻腔翕动,有些酸涩,他闭紧眼。
他来得好晚啊,实在是太晚。
有多少个时刻,当他独自人在家安静地煮面条时,温暖地呆在被窝里安睡时,和林柏舟笑着聊天时,他白糖在另个世界该有多疼啊,眼泪都快流干。
说痛话其实还好,他曾经受过痛比这痛千倍万倍,只是被划伤那刻,他很懵。从学校到医院这路,全是慌张、无措与迷茫。
直到他在医院门口撞见蒋云书,那瞬间感觉很难以形容,像是原本背上压着千斤巨石被人提起来,浑身轻松,甚至紧绷过度精神猛然放松后,有点昏昏欲睡。
但睡着也没关系,因为蒋云书在。
说完,他顿时感到握着自己后脖子手收,紧接着他第次听到alpha当着他面说粗话,“操”
低沉又沙哑,像从喉咙里咬牙滚过好几遭挤出来。
蒋云书直认为自己足够理智,在什事面前都能保持冷静。来到这个世界后,他才知道,这句话要加上个前提———只要白糖不受伤。
蒋云书冲过来把omega拦腰抱起时吓大家跳,保安身后电棍都拿出来。
白糖自觉地摁住伤口,从alpha怀里微微探出头来,朝送他来三人道,“是alpha,没事,谢谢”
最后个字消逝在风里,蒋云书已经抱着人快步走好远。
面前缠好几圈纱布被褪下来,细瘦手臂上伤口深可见肉,足足有十厘米长,血还在不断涌出来。
可现在他来,也没有保护好他。
像这次,在他脱下白大褂、想着待会就能见到自己恋人而轻松下班时,就在距离自己条街外白糖正恐惧地被人用刀划破手。
无力、后怕、失而复得,蒋云书手收得越发紧。
结果现在怀里这个omega还要反过来慌
白糖心里漏拍,什委屈情绪都烟消云散。虽然能忍,但那也还是疼啊,明明疼到身子都在不自主地颤着,他还要微微抬起头来安慰alpha,“其实不疼!点都不疼蒋医生别担心。”
alpha还未说话,给手臂清创医生就打趣道:“小朋友这能忍啊。”
这安慰话不仅没发挥作用,反而让蒋云书隐隐作痛心脏更是撕裂个口子,他咬肌突起,牙齿都快咬碎。
当然能忍,能不能忍吗?就单是在腺体上用力划就可能比这疼上好几倍,下半身伤痕,至今落下病根,浑身上下大大小小断过长回去骨头。
甚至。
左手,还是到阴冷天气会发作左手
白糖脸被站着蒋云书摁着后脑勺贴在腹间,不知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alpha手有点抖。
因为看不见,所以医生打麻醉针时突如其来刺痛让白糖哼出声来,鬓角冷汗涔涔。
“怎弄?”似乎是为转移他注意力,蒋云书开口问。
白糖眼眶通红,绷紧身子,鼻尖顶顶alpha同样硬邦邦小腹,“在校门口,蒋云苏他爸和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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