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书挽起长裤坐在宽敞浴室里,两张小沙发凳打横拼在起放在他腿边,白糖轻车熟路地躺在沙发凳上,脖子枕着他大腿,躺好后还仰头朝他弯眼睛。
alpha捏捏他下巴,“躺好。”
温水打湿黑发,omega那漂亮五官全部显露出来,似乎是怕水溅进眼睛里,白糖闭紧眼,睫毛轻颤,干净整洁眉毛微微皱着。
蒋云书用指腹摸下眉毛周围,有些小刺毛长出来,他问:“你有修眉毛习惯?”
“嗯,”白糖说,“不是特地修出个形状,就是把眉毛周围长出来杂毛剃掉,太长就剪掉。”
蒋云书困意都被他吓没,连忙探过身去检查,好在没什大问题。
“蒋医生,”白糖蜷起来,头抵着alpha站在床边膝盖,企图用撒娇让alpha回心转意,“你怎还不睡啊和起睡好不好?好晚”
蒋云书给他掖好被子,“你先睡。”
白糖急,他坐起身戳下alpha眼底青黑,“你还不睡?还不睡!你早上可是6:30就起床!”
说完他又放缓语气:“先睡吧好不好?或者明早你7点起床……多睡半小时也好啊……明明不用那早。”
。”
过去个星期,手臂已经换两次药。
alpha除事情刚发生那天情绪有些明显失控和后续些“后遗症”外,第二天就敛下所有感情,重新变回那个冷静沉稳模样,恢复原有繁忙。
但omega是非常敏感,不知是不是白糖错觉,他总觉得alpha不仅更忙,而且正瞒着他做些事情。
在家里,接电话频率越来越高,有时连吃着饭都会去阳台,谈就是半小时,等白糖吃完才回来。
蒋云书用大拇指指腹沾些泡泡打圈揉着omega眉毛,“以为你是天生毛发少。”
白糖含糊地“唔”声,“其实毛发不算少你看头发就知道。”
蒋云书脸色憔悴,他似乎想到什,眉头皱,不自然地咳声,“那你下边怎?”
白糖猛地睁开眼,对上alpha目光后又毅然决然地闭上,他支支吾吾,耳朵升温:“嗯之前被带去做过永
但蒋云书只把他摁回去,用手盖着他眼睛,“很快就弄好,没事。”
白糖也问过alpha在做什,但后者只说:“些不好事,快解决,别担心。”
可是蒋云书不知道,最近他身上散发戾气和阴沉连omega都感到有些怵。
只有两人单独相处,alpha眼里全是白糖时,浑身气息才会放松些。
这个星期都是蒋云书给omega洗头。
还有好几次打电话告诉白糖待会有事,让他在学校吃晚饭,八点多时候再来接他。
晚上睡觉时间也越来越晚,怎劝都非要做完计划再睡,比易感期前那段时间有过之无不及。
枷锁只被打破那次。
甚至天晚上,白糖迷迷糊糊醒来,眼缝里竟还有暖黄光钻进来,键盘“哒哒哒”声音逐渐清晰,他抬眼对上墙上钟表,凌晨3:17。
“蒋医生?”他撑起身子坐起来,刚睡醒还没想起受伤左臂,顿时剧烈痛,他重重地摔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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