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从脸蛋到小腹都紧紧贴着alpha,手心底下温度凉,他自觉地换个地方,握着alpha腰侧。
想起早上蒋云书让他穿秋裤和毛袜,omega顿时有些心虚道:“这条裤子里面有绒”
蒋云书想脱白糖鞋子,把整个omega都塞进自己大衣里,“那长袜呢?”
omega冻僵身子渐渐暖起来,他支支吾吾:“就、不想穿。”
蒋云书手指上已经有茧子,白糖感觉
好在外套很宽松,omega挣动下,腿就伸出来自然垂下,脚尖动动,发现竟然碰不到地面,连踩着alpha脚背都困难,他只好用脚撩开蒋云书原本就敞开风衣,双腿紧紧缠住对方腰。
alpha埋进他脖颈里,手跟铁臂似勒得他喘不过气,声音沙哑:“怎不喊醒,大晚上你就自己个人坐在路边?”
白糖被alpha头发蹭得有些痒,他缩缩肩膀,“靠着驾驶座门坐下有什事脚踹门你肯定就醒。”
蒋云书眉头皱起来,似乎是不满意omega这轻描淡写态度,他语气严厉:“意外发生时候你还能踢门?你可能都还没反应过来刀子就下来。”
白糖很久没听过alpha这种语气,他连忙用双手捧住蒋云书脸,认错道:“别气别气,对不起下次绝对不这样。”
蒋云书是20分钟后惊醒,他脑子嗡地下,猛地坐起来,眼前是动作太过激烈导致昏黑与晕眩。
他睡过去?
白糖
那白糖,白糖呢?
蒋云书心沉,浑身冷汗都出来,仿佛被人当头棒,他边划开手机摁下快捷键拨通电话边跌跌撞撞地打开车门,手指都在细微发抖。
蒋云书被脸上温度冰到,他眉头紧拧,双臂从柔韧腰往下滑,改为托住omega大腿,打开后座车门,抱着白糖坐进去。
白糖只见alpha撩开毛衣下摆,紧接着,自己冷冰冰手就贴在温热小腹上,他没有执拗地要拿出来,因为蒋云书肯定不同意。
alpha扯出被压着外套,就这穿着然后打开两边包住怀里人,还伸长手到omega身后拉上拉链。
白糖呆在满是alpha气味衣服里,除脑袋和两边分别露出两条小腿外,全身上下都被蒋云书大风衣挡个结结实实,温暖又舒适。
蒋云书突然握住他脚踝,“怎没穿长袜?”手指又伸进裤腿里摸摸,“秋裤也没穿?”
已经过去23分钟,如果白糖如果白糖发生什意
腿忽然被什东西勾住,蒋云书满心烦躁与着急,瞥过去时冷意点都没收。
白糖坐在地上,被看得心头跳,手还揪着alpha裤脚,可能因为冷,外套下摆包住屈起来膝盖,看过去就跟个小团子似,仰着白白张脸蛋望着蒋云书。
蒋云书还残留着白糖上周出事和刚刚走丢未遂余韵,他都快被吓死,把人盯几秒后弯下腰把把白糖抱进怀里。
如果是平常,白糖会被揽着腰肢被alpha力道顺势带着站起来,但现在他腿正包在外套里,他猝不及防地屁股和双脚离地,被alpha直接整个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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