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瓒从书包里掏两个杯子,外加个保温瓶。他拧开保温瓶盖子,豆浆香味就和热气起冒出来。
很难想象,他书包里装到底是书还是米其林餐厅。
陆瓒给江白榆倒杯豆浆,又从书包里拿出个餐盒,从保温盒里夹
“来!”
黑板报图画部分已经被人勾出大致框架,陆瓒要做只是填个色,再添些没来得及加细节。这工作量原本就不多,有江白榆和他起更是事半功倍。
到最后,板报结束,时间还够陆瓒吃个早餐。
那个时候,江白榆洗完手个人坐在座位上看书,而陆瓒坐在自己位置。
他抱着餐盒,回头看看江白榆,犹豫下,最后还是颠颠地跑到他旁边空位坐下:
陆瓒望着后面黑板上虽然没画完,但已经能跟自己比出云泥之别图画,时还没反应过来。
他甚至都要以为自己走错教室,刚准备退回去看看班级门牌,转身时却见教室门口不知何时多出个人。
那人抬着手,像是正准备敲门要陆瓒回神。
陆瓒被他吓跳,他看着江白榆那双浅色眼睛:
“你走路怎不带出声?”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离开前,他似乎又听见道粉笔折断闷声。
陆瓒觉得自己上辈子可能是做与毁灭世界齐平坏事,这辈子才会被罚与暗恋对象还有暗恋对象对象共处室,还得目睹他们争执,自己坐立难安。
他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好找理由溜烟跑出事发现场,后来,在楼道广播歌声里,后方教室里宁渲似乎还在说什,但陆瓒没听清,他心只想着逃命。
至于那对小情侣最后怎样,陆瓒不敢说也不敢问,他只能第二天起个大早,踩着学校开门点,冲进教室去完成本该结束在昨天工作任务。
他到时候,教室还空荡荡没有人,陆瓒背着书包,手里拎着保温饭盒,进门后下意识抬眸看眼教室后黑板。
“你也没吃早餐吧,来,带两人份,起!”
江白榆抬眸扫他眼,夹着书页指腹轻轻捻捻。
他说:
“不用。”
“别啊,来这早你肯定没吃,而且昨天说要给你带早餐,你今天还帮画图,就当谢谢你。”
江白榆像看傻子样瞥他眼,而后路过他走向后排,把自己书包丢在座位上,又顺手从旁边桌上拿几支粉笔。
做完这些,他看着依旧呆若木鸡陆瓒,还不忘添句:
“来这早是为站那看图自己画完?”
“……!!!”
陆瓒垂死病中惊坐起:
等看清上面内容,陆瓒微微睁大眼。
未完成黑板上躺着几个粉笔字,那字体劲瘦笔锋潇洒又有力,有点像瘦金体,却又明显融着笔迹主人浓浓个人风格,干净又漂亮。
但让陆瓒意外并不是这个,而是黑板四周半成插画。
陆瓒真没跟于妙撒谎,他对绘画是真窍不通,昨天抓耳挠腮好不容易搞出张草稿,结果晚上回家给姐姐看,姐姐评价只有两个字——狗屎。
所以昨天陆瓒缠着姐姐熬夜改个还算能看得过去版本,打算早上争分夺秒把它弄完,结果大早跑过来,却发现有田螺姑娘帮他完成这项伟大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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