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渲愣下,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是哦,他确实病挺久。你想去看他?跟他说好吗?”
问起这个陆瓒可就心虚:
“没有。”
“想也是。劝你别去,江白榆不太喜欢别人去他家,他跟野外小野兽似,可讨厌别人进自己领地。这样,回去让妈打个电话问问他,不过应该没什大事,他总这样,大病小病从小就是个人扛过来,不乐意让人管。”
虽然是砍半假日,可这对于忙碌高中生来说已经足够难得,他们这样兴奋,于妙十分理解,见他们按捺不住,只要不影响到正常上课,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这种激动氛围直持续到下午最后节自习课。
北川中放假前天提前节课放学是传统,在自习课最后,于妙进来讲些放假安排和卫生事宜就宣布放学,在片欢呼声中,陆瓒光速收拾好书包,顺便把江白榆桌上作业也起装进去。
这次大扫除名单里没他,他直接拎着书包去隔壁二班找宁渲。
他进去时候,宁渲正坐在第排收拾东西,看见陆瓒个人过来还有点意外:
“别死,你坚持下,不能死。”
陆瓒回应着江白榆丧气话,恰好那时,楼道里响起预备铃声,他连忙回句:
“你继续睡,别死啊,上课。”
“嗯。”
对面人低低地应声。
宁渲背好书包,又把伞从桌子里拿出来抖抖,边和陆瓒说。
她这话语气十分平常,好像过去十几年早已习惯。但陆瓒听她那句“他总这样”,心里就是很难受。
所以,江白榆以前生病时候也总
“你怎个人?江白榆呢。”
今天中午宁渲没跟他们起吃饭,所以到现在也不知道江白榆情况。
陆瓒解释道:
“他发烧请假没来,个人在家躺着呢。渲姐,他家在哪儿住啊,顺道过去看看他。”
“发烧?”
陆瓒听着那个音节落在自己耳畔,很没出息地感觉自己心脏都酥半边。
他赶紧挂掉电话,踩着预备铃点跑回教室。
这节是于妙课,她虽然年轻,但课上风格并不像其他小老师那样轻快,她上课向来严肃,同学们也都有点怕她。
但今天教室里同学格外躁动,总有人忍不住做点小动作说点小话。
毕竟在今天最后半天课结束后,学生们即将迎来中秋加国庆联合假期,日历上共八天,但高二生显然不能享有假期全额使用权,所以假期折半,共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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