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渐文听着这话,却不知想到什,笑意也敛些。
这些往事,他很多年没有跟人说过。在爱人去世之后,他把生活过得团糟,他拒绝认识新人,也根本没有机会跟人聊起这些。
他也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跟个才见两次面孩子回忆这些尘封已久旧事。
但他还算是个随性人,对方愿意听,他也就愿意继
“那怎办啊?那岂不是错过,再相遇应该很难吧?”
江渐文被他表情逗笑,点点头:
“对,但缘分这个东西很奇妙,当时也以为此生不会再见,后来主动报名去西藏支教,没想到又在那里重新遇见她。”
“她也去支教?”
“不是,她是个作家,过去采风。第二次看见她是在纳木错北岸,她编两条麻花辫,混在当地牧民羊群里,抱着小羊羔笑得很开心。”
4;笑容才让陆瓒真正觉得,此时他是放松又舒展,这是真正发自心底开心,而这仅仅是因为,他们聊起他妻子。
陆瓒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电视剧和其他艺术作品里反复歌颂深情瞬间映射到现实,仅仅是这提起故人时发自内心抹浅笑,就打败无数苍白描写和镜头渲染。
就像,即便你已离去多年,还是会为记忆中你反复心动无数次。
“跟她是大学认识,第次见时候,她穿条碎花裙子,站在未名湖边上。那天太阳很大,她抬手遮下阳光,然后不知道看见谁,弯起眼睛笑下,那个笑容太动人,过这多年都还记忆深刻。”
江渐文重新挑个苹果,低头削皮动作比刚才慢很多。
“叔叔,您这次应该没再胆小吧?”
“没有,这次鼓起勇气过去认识她,很幸运没有因为紧张而说错话,切都还算顺利。”
陆瓒默默啃着苹果,想象着那个画面,只觉得好浪漫。
“真好啊。”
他感慨道。
“哇,还是浪漫见钟情。”陆瓒小小八卦下:
“然后呢,阿姨看见你吗?”
“没有。”江渐文失笑:
“那次没敢上前认识她,总想着下次定,但那之后,却再没在学校里遇见过她。后来拜托很多人打听才知道,她只是和朋友起来玩。”
听见这个发展,陆瓒在心里为他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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