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行于夜色，
路停停走走，车厢里
人来
又走，不变只有顶上冷色灯光，以及某排座位上依偎在起浅眠少年。
他们出发于北川夜，停留在南江清晨。
陆
这个问题，江白榆没有回答。
当然，他不回答就是最好回答，因为这种情况下，答案般就是陆瓒猜测那样。
“是因为
吗？”
陆瓒初中时候在广播室待过年，当时他每天还有专属于自己栏目，每天到点，广播里会报他栏目名和名字，然后他就开始遍遍地放夏子澈歌。
个校园歌曲交流栏目，硬是被他做成夏子澈个人安利站，那时候广播室意见箱里全是投诉他，因为这事，他还被站长训顿。
“耳机啊，这不是小江同学坐车必备节目吗？快点，要听夏子澈。”
江白榆唇角那点笑意似乎稍微深些，他从随身包里找出耳机，连上手机，把边递给陆瓒。
陆瓒接过，戴在耳朵上，又听江白榆问：
“听什
？”
“情书！”
，没说话。
直到列车缓缓发动，他才收回视线，看向车窗外。
车窗玻璃上倒映着江白榆影子，他有些恍惚，直到那些影子逐渐模糊，他目光穿过它，聚焦于更远处夜色。
列车从站台出发，穿过北川夜，窗外是暗色间片片灯海。
那些灯光像遗落在地面星星，它们飞速路过少年，没有留下点痕迹。
以前他还跟江白榆把这事当笑话讲过，现在想起来，如果江白榆也喜欢自己那多年，那这点喜好，多半也不是巧合。
果然，他听见江白榆低低应声“嗯”。
陆瓒也没有多问。
看，他喜欢少年，连喜欢歌曲都同他有关。
北川离南江并不算近，就算是高铁也得有五六个小时路程。
江白榆没应声，只是按他说选好歌。
当耳机里传来温柔轻快吉他弦音时，陆瓒好像被那旋律勾得想起某些被他忽略小事。
陆瓒靠在江白榆肩膀上，听着他们都喜欢这首歌，等歌声过半才突然问：
“江星星，你为什喜欢夏子澈歌？”
“……”
“哇，夜景也挺好看。”
旁边陆瓒注意到江白榆视线，也跟着看过去。
两人安静地望着窗外离他们越来越远北川城，直到灯海消散于夜色才收回视线。
陆瓒靠在江白榆身上，冲他伸出手，还勾勾手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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