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瓒和江白榆看见经常路过小巷,但在即将走进去时,陆瓒却停住脚步。
他拉下江白榆衣袖,说:
“江星星,等等。”
“嗯?”
陆瓒微微抿起唇,他看看路边,目光像是在寻找着什。
第二天早,江渐文去公司开会,陆瓒陪江白榆去派出所做笔录,出来时候,昨天下夜雨停,但天依旧没有要放晴意思。
陆瓒抖抖折叠伞,把它好好收起来,然后看看江白榆,问:
“咱们打个车?送你回家。”
“不用。”
江白榆垂下眸子,没看他,只沉默片刻后,淡淡问:
“不是你错。”
江白榆总说陆瓒是哭包,陆瓒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坚强,有时候又脆弱到听见句话就想流眼泪。
但他不想让江白榆发现,他还是把脸埋起来,任眼泪沾湿布料:
“对不起。”
病房里只开床头盏小灯,昏暗光线里,陆瓒悄悄流眼泪,不想被发现。
最后,他指着不远处个路边摊:
“想吃个烤肠。”
江白榆没说什,拉着他去卖烤肠小摊。
但陆瓒还觉得不够,短短段路走下来,他手里拎烤肠爆米花汽水和鸡蛋灌饼,两只手都快拎不下,却还是不愿意走进那条巷子。
他东张西望地还想找点什东西来磨蹭时间,但却猝不̴
“陪走走?”
陆瓒原本是笑着,听见江白榆这话,他好像感觉到那丝不同寻常,但他没有开口,只是唇角笑意浅些,乖乖点点头。
江白榆脚踝上有伤,走不快,陆瓒就在他身边慢悠悠陪着他,和他起散步在北川雨后。
空气里都是雨后清新泥土草叶味,路上行人来来往往,谁都没有为谁停留。
做笔录派出所离江白榆家不远,就算他们走得那样慢,二十分钟也就到。
但可能江白榆什都知道,但他什都没说,只安慰似下下轻轻摸着陆瓒头。
“没事……”
他说:
“没事。”-
江白榆身上最重伤就是额头擦伤和小臂上道被铁钉划出来伤口。他打破伤风,处理好伤口后又留院观察晚,陆瓒和江渐文直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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