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不行。”
“陆瓒。”
也不知过多久,江白榆才重新开口。
他声音有点哑,尾调带些颤,轻轻唤声陆瓒名字。
“在呢。”
陆瓒回应似轻轻吻下他喉结,很快,他重新被抱紧。
不知是因为躯体症状,还是别什原因。
他只觉得自己快被江白榆抱得喘不上气,但他没有挣扎,他只安抚似下下轻轻拍着他:
“说过,无论你变成什样都爱你,十六岁天不怕地不怕,二十四岁也样。江星星,有就什都不用怕。咱们多花点时间,还个健健康康江白榆,好不好?”
陆瓒被江白榆按在怀里,看不清他样子,但能听见他声音有些颤地应声“好”。
后来,陆瓒被他捏着下巴吻住,这比起情到浓时亲吻,更像是寻求安抚和存在感方式,因为江白榆吻他动作有些急,也并不似平时温柔,被放开时,陆瓒甚至被咬破嘴唇。
陆瓒猜下江白榆接下来可能会说什,可能是“爱你”,可能是“别离开”,也可能是“离不开你”,但这都不像是江白榆会说话。
他等会儿,最后,江白榆像是微微叹口气,语气中有丝难得示弱,像是直都很要强很独立强大兽类在深夜低下头。
他呼吸扫在陆瓒耳畔,身体温热温度和肢体起包裹住他,像是溺水人在漫无边际绝望中抓住唯救命稻草。
他呼吸有些颤,他低头吻下陆瓒头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字字告诉他:
“真……
他用舌尖碰碰自己伤口,有点疼,但也无所谓。
他就乖乖靠在江白榆怀里,告诉他自己在,给他坚定鼓励和陪伴,余下,也只能靠他自己调节。
江白榆很少露出失态样子,但陆瓒很庆幸他难得脆弱有自己在他身边陪着。
那时是北京深夜,窗外很安静,只有风过枝头时枝叶晃动“沙沙”声隔着窗户传来。
在没有灯光、感性又神秘夜里,陆瓒靠在江白榆怀里,听着他心跳和呼吸,还有房间里钟表滴滴答答走动声,和他起熬过病痛发作时难熬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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