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珍惜生命,做守法青年,远离黄赌毒。”
“知道知道,就你天天跟班主任似。”
徐蓝飞笑着摇摇头,带过这个话题。
两人多年未见,好不容易凑到起,自然是敞开玩。
陆瓒喝得多点,人有些晕,他支着脑袋趴在桌上,看徐蓝飞跟他老婆打电话。
虽然已经过这多年,但乍听见这个名字,陆瓒还是会有瞬生理不适。
但很快他就释然,毕竟当年切都已经是过去式,现在他不是十六岁,再也不会被个少年时讨厌人影响心情、牵动心绪。
“嗐,他不上高中时候就喜欢乱玩吗,啥都沾点,后来他不知道上哪沾毒你敢信?听说前前后后进好几次戒毒所。前两年时候,他在外面乱搞没注意安全措施,染HIV,现在好像在国外治病,不知道真假。”
“……”
说实话,陆瓒听见这消息还挺感慨。
这样,要是想谈辈子恋爱也挺好。”
徐蓝飞感慨句,后来,他停顿片刻,突然看陆瓒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突然试探着问他:
“哎,阿瓒,你还记得纪惊蛰吗?”
“……”
听见这个名字,陆瓒表情顿下。
刚刚还拍着胸脯跟陆瓒吹牛说家里他做主家伙,接到老婆电话,立马又是甜言蜜语又是保证自己没喝多少,滑稽得很,等到好不容易哄好老婆挂电话,他叹口气:
“得先走哥们,媳妇找快点回家,得赶紧回去陪她&
怎说呢,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吧。
陆瓒心里没多少波澜,只把这事当个小八卦听。
现在回头看看,纪惊蛰做那些事其实都只算是小打小闹,没有那难解决,但当时,它们却真真实实像座山样压到陆瓒身上,让陆瓒不得不正视很多现实问题。
所以,还是得好好长大,长大才能力大无穷,长大,才能什都不怕,看见以往拦路妖魔鬼怪,才能轻松地说句“都过去”。
陆瓒没对故事里那个人过多评价,他只叹口气,冲徐蓝飞摇摇手指:
当年事情,徐蓝飞也知道点,他知道纪惊蛰给陆瓒和江白榆添不少麻烦,到后来连陆家和纪家合作都破裂,当时还闹得挺大。
他不确定陆瓒想不想听有关这人事,但又实在忍不住提句。
现在看陆瓒表情不太对,徐蓝飞摆摆手:
“就问下,不想听没事,咱不聊他。”
“说吧,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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