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瓒牵着他手,认认真真告诉他:
“江白榆,愿意,只要是你,什时候都愿意。”
江白榆时不知道说什,他眼圈有点红,只点点头,把陆瓒拥进怀中。
不过,大概是他们在玻璃花房实在耽搁太久,很快,陆瓒手机响起来,他接通后,江白榆听见里面传来个怒气冲冲女声,大概是在催促他们快点回去。
陆瓒胡乱答应着,小跑着推开玻璃花房门。
好像还是因为心里从未变过那点自卑,觉得自己不配,所以,他名字也不该和他出现在起。
但有人直觉得他配,他从始至终都认为他是全世界最好,他会很坚定地在戒指上、那个他曾经不敢妄想位置上,笔划地刻下他名字。
江白榆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但“爱”说过太多遍,别他又不太会说,所以最后,他只是垂眸牵起陆瓒手,把那枚戒指重新戴上他无名指。
“陆瓒,谢谢你。”
陆瓒在他生命中出现,就像份他从来不敢妄想礼物,他给他带来太多太多,让江白榆原本贫瘠单薄生命点点变得厚重。
那枚戒指。
他微微抿起唇,把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仔细看看,内圈果然也刻着字。
是他们两个人名字:
“陆瓒”“江白榆”
陆瓒注意到他在看内圈刻字,人更紧张。
江白榆看着他背影,看着他跑到阳光下,眸里片温柔。
他微微弯起唇,正准备抬步跟上去,可离开前,他目光突然被某处东西吸引目光。
他微挑眉,只是还没等看清,刚才跑走人就又折返回来。
陆瓒大概是跑出去才发现自己落下男朋友,他慌里慌张又跑回来,把拉住江白榆手,和他起冲进北川盛夏阳光下。
闷热风和茉莉花淡淡香味间,陆瓒像年少时样笑着回头看他:
“说什谢啊。”
陆瓒身后是玻璃花房阳光,他弯唇冲江白榆笑下:
“你应该说爱。”
说着,他也拉起江白榆手,像婚礼交换戒指样,在玻璃花房茉莉花丛间,把那枚晚来八年戒指戴在江白榆手指上。
“你说,们这算私自结个婚吗?”
他手忙脚乱地把自己左手戒指摘下来,也放在江白榆手心里:
“当年你送戒指时候,只在内圈刻名字,前几天把你名字也加上,就是字有点丑,刻得也不怎好……”
闻言,江白榆垂眸看向陆瓒那枚戒指。
果然,在工工整整“陆瓒”二字旁边,多出个歪歪扭扭“江白榆”。
他那时为什没有刻自己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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