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绑。还是得彻底摊开说清楚。作为名直男,护菊是大事,宁死不搅基,就算因此得罪权阉,也顾不得。
于是叹口气,恳切地说道:“世叔!不是小侄不识抬举,而是这种事实在难以接受,于皇爷圣名有污,于则是五雷轰顶,于世叔你,又有什好处?是万死不会以色侍人,不如就当今天这些话从未说过,让它随风而逝吧!”
蓝喜毕竟在宫中浸*多年,时情绪外泄也很快收敛,纵然心底不快,面上还能带出几分虚假笑意:“咱家也只是随口提,免得你哪天得罪皇爷,还不知因何见罪。既然你全然无意,甚至抗拒万分,咱家还能强迫不成?总之句话,福兮祸兮,好自为之。”
他甩拂尘麈尾,手揣袖子走。
便宜叔侄促膝之谈不欢而散,苏晏也很无奈:难怪历朝历代文官们都把宦官恨得要死,做事不要脸皮、没有底线,为伺候好皇帝什招数都能使出来。也难怪历朝历代皇帝都离不开宦官,你想要个,他们能给你整出十,想方设法地投你所好,摘星献月地讨你欢心,多知情识趣。
如今他只希望,蓝喜是真会错意,自作主张来拉这个皮条,否则……让他下次还怎面对皇帝啊?
忆及之前,自己为达目,两次扒着皇帝大腿嘤嘤哭幕,苏晏用手掌盖住脸,终于后(良)知(心)后(发)觉(现)地感到羞耻。
他想起来,皇帝摸过他脸,揉过他后脑勺,还捏过他耳垂——就在那两次!
如果这是某种只可意会暗示和信号……
苏晏猛地打个哆嗦:妈呀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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