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檐霜朝他后膝盖弯猛踹下,把他踹个狗吃屎。
沈柒抬脚就踩在继尧后颈上,冷笑道:“什不三不四妖僧,也敢扯虎皮做大旗。太后娘娘何等尊贵,如何会认识你这等招摇撞骗神棍,分明是你胡乱攀扯,污蔑天家,合该凌迟处死。”
继尧见这锦衣卫凶狠蛮横,把杀头罪名跟
锦衣卫当即把人绑,那五个年轻僧人不明所以,哀哀叫屈。
石檐霜喝问:“你们头顶颜色哪里来?”
僧人面面相觑,自己也吃惊怪异,其中个忽然想起什,心虚嗫嚅道,彼此师兄弟开玩笑,趁对方睡觉时涂。
石檐霜当众把两名妓女叫进来。
刘莺哥与孙佑娘伶牙俐齿,又不知害臊,当着堂下所有祈梦香客面,把宿在净室时如何中迷药,和尚如何通过密道前来*污,如何赠送生子药丸,自己又如何用蓝草汁涂抹和尚头顶等等,五十说。又把怀中药包拿出来,作为证据。
里揣,开门推醒睡得昏昏沉沉“丈夫”,小声道:“事成,快去通知官爷们。”
孙佑娘因为中迷药,比她多躺半个时辰,但不比刘莺哥鏖战得久,故而也差不多同时开门,去叫醒“丈夫”。
两个守门男妓刚开始支棱着耳朵,没听见动静,后面闻着熏蚊子熏香味,迷迷糊糊睡着,竟睡得人事不省。被叫醒后出身冷汗,忙从怀中取出小支带特殊声响烟花点燃。
埋伏在寺外锦衣卫们,见天空放出信号,便翻墙进入灵光寺,逮住守夜沙弥,逼他们撞响钟鼓,点燃火盆,召集众僧。
主持继尧从睡梦中骤醒,听见院内人声嘈杂,意识到要坏事,险些连僧袍都来不及穿好,把鞋趿,当机立断从后门逃跑。谁料他僧房早被人包围得水泄不通。
堂下二十多名妇女,听得面上阵红阵白,又被石檐霜盘问:“你们身上可有和尚送药丸?”顿时羞愤欲死,掩面痛哭。其中个气性大,当场就撞向铜香炉,血流满面地昏过去。
她们丈夫亲人在旁听,气得浑身发抖,只碍着官差在场,不敢上前打骂。
众僧见丑事败露,无不胆战心惊,暗暗叫苦。
锦衣卫押着逃跑未遂继尧进大殿,迫使他跪在沈柒面前。
继尧强撑不肯跪,怒道:“灵光寺山门还挂着御敕匾额,贫僧也是太后亲口承认神通法师。太后娘娘还说,要封贫僧做‘通元广善国师’。你个鹰犬,敢强闯入寺,凌辱众僧,又打伤贫僧,不怕佛祖降罪,难道就不怕惹怒太后吗?”
继尧除会神神道道幻术,也颇有些拳脚工夫,打倒几名锦衣卫,差点跑掉,最后在拼斗中被刀划伤小腿,绑起来。
寺内众僧被钟声惊醒,又听外面沙弥喊着“主持与各位长老点名”,个个仓促起身,奔去大雄宝殿,片刻后便全数到齐。
宿在净室内女客,与守在净室门外家人仆从,也个不叫走脱,全都喊起来,驱赶至堂下。
沈柒身洒金飞鱼服,映着火光,从殿外凌然步入,坐在手下搬来张圈椅上,鸷视殿中挨挨挤挤众僧。
在锦衣卫呵斥下,众僧战战兢兢把僧帽脱,长明灯下,只见堆锃亮光头中,有五个光头,戒疤处被涂抹格外显眼靛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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