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今日有些累过头,忍忍,到最后就舒服。”
高朔面红耳赤。他怕自己久旷,活春宫再听下去难免要起反应,忙蹑手蹑脚离开,回屋去写密信。
用词已经尽量委婉,但他依然能预见到沈柒见信后勃然大怒、满身杀气模样。
上官戾气与狠劲他比谁都清楚。之前他密信说苏大人和荆红追之间疑似暧昧,沈同知就险些发狂,这次万不管不顾地要冲到陕西来砍杀*夫,擅离职守触怒皇爷,又该如何是好?
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多吃几天少吃几天似乎差别也不大……不如再等两个月。
苏晏喘气道:“疼……但是爽……别管叫,你继续。”
高朔想,完,同知大人绿帽戴实!
何止是绿帽,苏大人和那草寇侍卫都朝夕相处几个月?这是绿云啊!
漫天绿云,绿油油地压下来,高朔心情沉重,很想替他憋屈上官冲进去,揭破两人好事,捉*拿双。
但即将伸手敲门时,想到荆红追武功和苏晏反应,他心底又有点发毛。尤其是苏大人,当久说不二主官,身上官威日盛,有时个眼神过来,就让众下属惴惴然说不出话。
今夜临时落脚县城官署,宅院狭窄,房间挨得也近。高朔夜里起身撒尿,见马桶里有同室拉黄金,发句牢骚,顶着寒风出去茅厕里解决。
路过主屋窗外时,他听见串不可描述声响,像被人兜头泼盆冷水,睡意顿消。
他小心地凑到窗缝边,侧耳倾听内中动静。
屋内,荆红追瞥眼紧闭窗户,没理会听壁角某个锦衣卫暗探,继续手上活计。
苏晏今夜有些吃不消,呻吟道:“轻、轻点……疼……啊疼疼疼!阿追你别这大力,慢点,轻点……”
苏大人曾说年尾告假,回京去过春节。不如等那时再提前告知沈大人,趁着荆红追路奔波人困马乏,在进城前把他收拾掉?
高朔越想越觉得可行。
为上官前途性命,这消息得压压。他把新写好密信在烛火上烧掉,决定给狗胆包天爬床侍卫判个死缓,年关回京时再算总账。
他吹熄蜡烛,倒在火炕大通铺上打算继续睡,忽然听见邻铺褚渊低声问
他不过个小小锦衣卫探子,管天管地,能管到苏大人床上有没有娇客,每晚如何胡天胡地?
……还是让同知大人自个儿来吧。自己老婆自己管教,没毛病。他就负责打打小报告好。
屋内语声仍在断断续续地传出,呻吟里夹带着两声啜泣气音。
“大人换个姿势,平躺着,抬腿。对,就搁臂弯可以……这里疼?”
“哪哪儿都疼……你说第次会特别酸痛难受,后面就好很多,怎还是这样?”
高朔惊想:荆红侍卫和苏大人……这是在做什?!
其实他早就不可避免地想歪,这问只是侥幸心理,但很快就再也侥幸不起来。
荆红追把力道放轻七八成。
苏晏又觉得隔靴搔痒,推不开因为徒步过度而酸涩板结小腿肌肉,不满道:“叫你轻点,不是蜻蜓点水,怎跟没吃饭似……再用点力……对,来来回回弄,别有下没下……嗷!”
“属下没分寸,又把大人弄疼?”荆红追低沉地问,嗓音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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