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道:“交给韩奔,让他去筛人。替本王传句话,‘提高门槛,宁缺毋滥’。”
崔醍领命退下。
用过晚膳后,豫王准备去练武场,远远便见围大圈人,走近后还听到侍卫们七嘴八舌地点评。
“这小子,看着清清秀秀,出手可狠,竟能和韩统领打成平手。”
“扯吧,分明是韩统领放水。”
黄昏时分,豫王从天工院回来,吩咐传膳。
豫王府长史崔醍见主家神色舒朗,甚至还有那点春风满面意思,趁机向他请示,府内过年时对宫内进献、陈谢及对外宴请等诸多事宜。
豫王不耐烦听这些琐事,大手挥:“你们左右长史自己商量着办。”
崔醍点头应下,又说:“过年人手紧,招批仆役,其中有练家子请求当护院或侍卫。正巧有几名侍卫病退和丁忧,正好填上空缺。”
王府侍卫定额有限,经过逐年削减,如今藩王护卫最多三百人,亲王护卫五百人。朝廷还设“护卫指挥使司”,统诸王府护卫,以防止尾大不掉。
脑,能找到什好帮手。”
长宁伯卫阕是卫演已故前妻儿子,算是卫贵妃继兄,两人之间关系并不亲密。卫贵妃自负聪颖美貌,也看不上大兄敦厚老实模样。
“但这事他还真办对。”秦夫人起身说,“这就把你说这些情况,告诉你父亲,也与鹤先生同参详参详。”
“鹤先生?”
“对,那位先生在家信佛,自号云鹤居士,人称‘云中白鹤’,所以又叫鹤先生。”
“为什,见人年纪小,长得秀气?哈哈哈。”
“你才扯,韩铁面是那种怜香惜玉人?换你上还差不多。”
“啧,你们还别说,总觉得放水其实是新招那小子,叫什来着……有几招他明明可以趁胜追击,直接定胜负,可他却浪费大好机会,莫不是怕赢,让统领没面子?”
“哪儿啊,觉得那小子是旧势用老,新势来不及生,才错失良机。”
“……挺有看头?”豫王站在侍卫们身
与开国初动不动就几万甲兵镇边王军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
当年豫王离开封地大同,回京接受圈养时,六万靖北军在部分中层将领怂恿下,因为替主帅忿忿不平而险些哗变。还好豫王发现得及时,在火苗尚未燃起来之前就迅速扑灭,消息并未传到朝廷。
否则怕是连这五百护卫名额都保不住。
最后豫王也只带死活要跟随他几百名账下亲兵,回到京城,当十年闲散王爷。其中韩奔曾是他从死人堆里救出来传令兵,后来成王府侍卫统领。
也正是这个韩奔,在他几乎失去理智,想要不计后果地冲出京畿界碑时,死死拦在马前。
卫贵妃听过耳就算,没放在心上,起身道:“那母亲和父亲慢慢商量,回屋歇息。”
秦夫人笑,“待会儿娘让婢女领个人去你屋里。”
卫贵妃吓跳:“谁?不是那个鹤先生罢!”
“说什没谱话!娘这把年纪难道不知男女大防?是京师名妓阮红蕉,让她教你些内媚之术,好把皇帝心再争回来。”
秦夫人走,卫贵妃在她身后嘟囔:“堂堂贵女,将来皇后,学什娼门伎俩,也不嫌丢分。”但到底还是有些心动,带着侍女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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