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醒来瞬间,警觉身边有人,下意识地翻身而起,同时挥拳攻击。
皇帝及时撒手,侧头避开这击,脸颊被拳风剐得隐隐作痛。他沉声喝道:“朱栩竟!”
豫王怔住,继而撤回劲力,懒洋洋往床榻上躺,哂道:“圣驾亲临,臣弟不胜惶恐,无奈病体支离,不能起身行礼,还望皇兄恕罪。”
那天,说过……这万里锦绣江山,会与你同守护,尽力……”
“二哥知道,知道你放不下母后和,放不下这江山社稷。”朱槿隚紧紧握住他满是血污手掌,双目含泪,哽咽道,“算二哥求你,别死,只要你活下来,天下你共治之……”
“毓翁来!”副将威海领着位白发白须清癯老者匆匆赶来,边跑边叫。
周围靖北军士兵纷纷露出激动神色:“是陈神医!”“应虚老先生来,将军有救!”
朱槿隚心底涌起绝处逢生惊喜,注视陈实毓检查完伤势,急切地问:“如何?”
陈实毓神情凝重:“万幸偏点,没有割断心脉,但伤势十分凶险,老朽没有十足把握。万救不回来……”
“朕不怪你!”朱槿隚立刻道,“还请应虚先生尽力施为。只要能救活槿城,就当朕欠你条命。你要什赏赐,只要不损国体都可以!”
陈实毓拱手:“陛下言重。医者父母心,老朽定当竭尽全力。”-
豫王忽然叫声,从梦境中惊醒。
皇帝恍惚回神,低头见自己手指还捏在对方冒着青胡茬下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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