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贺霖见他再遮掩,更是太阳里爆出火来,道:“呸!你才不是关心小爷,你是舍不得大氅!浪弟子,死没良心歪货,枉费小爷拉着你生世,你哩,放着鲜嫩小白菜不吃,倒上赶着舔老腊肉。”
富宝直跺脚:“小爷哎,那些市井*言秽语可不能说!更万万不可对皇爷出言不逊……”
朱贺霖不依不饶,非要扯苏晏大氅。
苏晏被他闹得个头两个大,忽想起刚回京时去东宫,太子缠着他亲嘴,又强拉他要同殿而寝。迫不过亲会儿,太子就失魂落魄,只会捧脸傻笑,连他离开也顾不得拉扯。
无奈之下,苏晏对富宝说:“富宝公公,麻烦你转个身,看那儿——”
苏晏这才放心,起身揉揉膝盖:“那先走,你继续跪吧。”
他走到殿角,从富宝手中接过大氅,重新披回身上。
朱贺霖盯着大氅,越看越眼熟,赫然想起,可不就是昨夜城楼上,父皇将他从头到脚盖住那领?两人裹在里面扭来扭去地做什好事,自己还没问清楚呢!
当即跳起来,气冲冲逼近:“苏清河!昨夜你和父皇在城楼上做什!”
苏晏心虚瞬,答:“皇爷召伴驾,看烟火。”
散发暗香,感受热气洒在鬓角耳郭,情不自禁地脸颊发热,打起细小战栗,将电光火花似酥麻感路送至小腹。
偏偏苏晏说到“狠狠搞他们下”时,为强调语气,拿手掌在他大腿上拍记。
“啪”脆响中,朱贺霖火燎似拢住衣摆往腿间扯,将布料堆成虚而皱团,盖住要害处。
他飞快地低头瞟眼,又见苏晏并未察觉,方才暗自松口气,坐姿僵硬地等潮退。
苏晏不满他没反应,问:“你觉得如何?”
富宝顺着他视线,转身看过去——墙壁上有什蹊跷?
苏晏趁机探过头,在太子嘴上飞快地啄口。
朱贺霖傻,愣在原地只会眨眼,脸颊腾片通红。等他反应过来,打算抱住苏晏再亲,对方早已
朱贺霖心里酸到发苦,怒目而视:“看什烟火,需要盖同件大氅?大氅里面养什鱼,翻什浪?”
苏晏还以为城楼高且暗,下方广场上望不见,对面城楼隔数十丈,更是看不清。谁料朱贺霖开挂,拿个刚传入大铭伽利略望远镜,把对面动静瞧个清二楚。不由暗自叫苦:早知就不图大氅带风帽,穿着挡雪,平白惹出这出。
这崭新大氅之前从未见皇帝穿过,上面又没绣龙纹,他还以为没人认得出,谁想太子眼睛亮鼻子灵,盯得可紧,失算失算!
朱贺霖见他心虚,更是打翻醋缸,扑上去扯他衣领处系带:“脱下来!不许穿!给小爷垫蒲团,小爷跪得膝盖都要长刺。”
苏晏手捂系带:“御赐之物,损毁或丢失都是死罪!小爷嫌蒲团硬,出去叫內侍给你送两床厚褥子。”
“哈?”朱贺霖有点慌张。
“主动出击啊!”
“出击……小爷当然想出击,只担心你不肯,到时又打又骂……”
苏晏皱眉看他:“提议啊,怎会不肯。你是不是走神,根本没听说?”
“听听,”朱贺霖忙回答,“知道接下来该怎做,你放心,小爷能文能武,能强攻也能卖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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