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言隐疾”!沈柒要真不举,那每次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是什,幻肢?空气棒?
苏晏嘴角抽搐两下,以干咳掩饰难以言喻心情:“所谓怪异……咳,癖好,是怎回事?你问都是些什货色,别是水儿信口开河。”
小京道:“是当事人啊!掏银子打茶围,那小倌方才在闲聊时当做惊险经历说给听。说是他开苞那次——大概是去年三月吧,沈大人带着刀闯进他房中,把嫖客腿都给吓软。
“他还以为自己被锦衣卫千户看上,正窃喜呢,谁料沈大人往窗边椅子上坐,绣春刀横放在大腿上,脸煞气腾腾……”-
沈柒煞气腾腾地问:“你,是雏儿?”
苏小北低低地哼声,收拾空药碗和托盘走,以示与另名不成气候小厮高下有别。
苏晏笑着朝他背影道:“晚上药里加点糖?”
小北没答应,径自去准备午膳。小京进屋后,直奔苏晏书桌前,神情显得有些诡异,说不出是震惊、费解,还是兴奋与嘲谑。
他气喘吁吁道:“大人,打听到——”
“等等说!”苏晏打断小京话,心里不禁忐忑起来,忍不住先步东猜西想:沈柒是长春院常客?跟哪个小倌有过段惊天地泣鬼神旧情?呸,这不可能!也许长春院是他手下暗哨据点之,那些谣言是政敌为中伤他,故意散布……
苏晏放下笔,轻轻吹干纸页上墨汁,将这本新出炉《劾卫氏十二罪疏》叠好放在桌角,揉几下仍隐隐作痛胸口。
小北捧着个木盘进来,提醒道:“大人,该吃药。”
与“大郎,该吃药”仅字之差。苏晏抽抽嘴角:“听着有点不吉利,换个说法?”
苏小北有点莫名其妙,但仍听话地改口:“老爷,趁热喝药效好。”
苏老爷满意地接过药碗,捏着鼻子口闷,随即抓起个解苦果脯含着。
小倌暗喜而扭捏地答:“奴确从未被人梳笼过,千户大人……”
沈柒撇他,又问中年嫖客:“你,经验如何?”
中年嫖客两手拎着裤头,欲哭无泪:“小人、小人是新手,头次来,真,小人不知嫖娼犯法,不知者无罪啊大人……”
小倌听他撒谎,不高兴,同时想借此卖弄耿直单纯,好吸引难
如此来回做几番思想准备,苏晏自觉接下来小京无论吐出什劲爆消息,他都能免疫,方才说道:“你继续。”
小京凑到苏晏耳畔,掩嘴道:“沈同知沈大人他——不举!”
苏晏:“……”
小京:“真,长春院里哥儿私下都这说来着。说沈同知看着凛若秋霜、鬼神辟易,没想到暗中却有难言隐疾与怪异癖好,真是人不可貌相。”
……神特不举!苏晏好气又好笑。他还以为是多惊人或阴谋重重内幕,最后打听到竟然是如此荒唐离谱答案。
“小京还没回来?”
“没见着。他还是小孩子心性,贪玩,许是又拐去集市上闲逛、买吃食。”
说话间,听见门外声音由远及近:“大人!大人打听到——”
小北忍不住摇头:“还以为他近来沉稳些,结果激动还是这副慌脚鸡模样!”
苏晏笑道:“他那才是十四岁,你这是四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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