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哭笑不得,用笔杆敲下小京脑袋:“真有点后悔让你去那种地方打听消息,下就学坏!”
苏小京摸着脑袋笑:“说什呢大人
嫖客顶着巨大压力,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个小倌,小倌哼声疼,比他亲爹重病还扎心,这情形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堪称奇闻!
所幸对当太监恐惧战胜切,嫖客最后几乎虚脱,总算是不辱使命。
嫖客躺在地面上气不接下气,小倌哼哼唧唧回完魂,摆出副黯然神伤神色来勾搭新恩客——此人虽然癖好奇葩,但财貌双全还有权,实是不可多得金龟。
谁料沈柒完全视之如无物,把绣春刀重新挂回腰间,径自离开房间。
小倌蓦然注意到——他旁观云雨全程,竟连点反应都没有-
得金主靠山,便脸不解地道:“王老爷何出此言?爹爹说,王老爷最爱给人开苞,在这长春院里摘不少初阳,怎要骗千户大人说自己是头次呢?”
沈柒正想把这瑟瑟发抖嫖客踹出去,另外换人,闻言改变主意,将刀刃抽出雪亮半截,对还想辩白嫖客冷冷道:“不必废话,现在就上。”
“上……上什?”嫖客被吓得脑子都发飘。
“当然是你上他,难道还是他上你不成!”沈柒目光森冷,“你把这清倌弄得舒服,饶你命;要是他疼下、哭声,就在你背上划刀。他要是流滴血,就送你去做太监。”
嫖客张着嘴,下巴快要掉到地上。
“什……反应?”苏小京似懂非懂地问。
小倌大笑,促狭地摸他袴.裆:“看小哥与奴年龄相当,难道还不通人事?”
苏小京被闹个大红脸,掩着袴.裆溜出长春院。等彻底消火气,才回来向自家大人禀报-
“这事儿在长春院传开后,小倌们都觉得匪夷所思,思来想去只能得出个推测,那就是‘沈大人有隐疾,因为不举,只能靠窥云觑雨方式来过干瘾’。”苏小京想想,又补充道,“不过奇怪是,沈大人后来就再没去过长春院。
“因为沈大人出手大方,旁观也给开苞钱,小倌们实际上很盼着他来。不少人还希望以身为药,为他治治这隐疾。所以都过去快年,偶尔还有人提起这事,甚至打趣说,胭脂巷那个曾经接待过沈大人姐儿,吹得天花乱坠,搞不好接只是正主身边成精刀鞘呢!”
小倌先是狂喜,认为得到爱护,忽然又觉得不对劲——若是真中意他、爱护他,为何还不把这讨人嫌王老爷踢出去,自己上?
沈柒没耐烦看他们呆若木鸡样子,从桌面抓起个瓶子丢过去:“不行?那就把这瓶药喝光!”
这是院子给各间房备助兴之药,烈性得很,寻常几滴就够折腾宿,整瓶喝下去还不得烧死?嫖客面如土色,连连道:“能行!能行!”
他把小倌扑,抖抖索索半晌没立起来,眼见沈柒拔刀出鞘要起身,吓得魂不附体,咬牙口气灌下半瓶药——顿时行。
这小倌真是个雏儿,既认为有人撑腰,稍吃痛就要吊着嗓子叫喊。叫喊,嫖客便觉如芒在背,那森冷刀光仿佛就贴着后背划拉似。全身被恐惧激得冰冷,又被药力催发得火热,直坠入冰火地狱,数次想昏过去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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