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贺霖挑挑眉:“该策划策划,该安排安排,该行动行动。除此之外时间,小爷还得照常过日子,难道被人污蔑构陷,小爷就要日夜忧心,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群见不得光宵小之辈,想得倒美!”
他把拽住苏晏手腕:“汤山暂时去不成,好在皇宫里也有人工挖温泉浴池,晚膳后同小爷起泡澡!”
苏晏使劲挣,挣不开,叫道:“不和你起泡澡!你已经不是小孩子,能不能讲点礼义廉耻,懂得什叫避嫌……”
朱贺霖越发笃定他与自己父皇有腿,这是以长辈自居呢!还顺从他父皇要求,要避嫌?朱贺霖心里气得要呕血,恶狠狠威胁:“再敢忤逆小爷,今夜就让你当太子妃,以后你该避嫌就是公爹!”
河说得对,都按你说办。”
苏晏问:“那你打算写给皇爷私信,还准备写?如何写?”
朱贺霖想想,说:“写。但先不说有人盗矿之事,就当个被委屈冤枉儿子向父亲抱个怨、撒个娇,看父皇如何回应。”
苏晏琢磨他语气中隐隐针锋相对之意,忍不住说道:“喂,你该不会因为这事,对皇爷心中生怨吧?”
朱贺霖斜着眼睛看他:“怎,你不高兴?那你倒是说说,就这件事儿,你是站父皇那边,还是站这边?是心疼他呢,还是心疼呢?”
苏晏:“……”
给人出送命题这种坏习惯,也能子继父业?
朱贺霖见他没有立刻站队到自己这边,顿时不高兴:“好哇,嘴上说得好听,和小爷生世永不相负,实际上呢?还不是把屁股坐在父皇那边!喂——”他学着苏晏腔调,从黑沉沉脸色中挤出又酸又苦醋汁来,“你该不会真把屁股坐他身上?用是什姿势?”
苏晏不料太子突然发出灵魂质问,还带语双关荤味,时间有些心虚,又有些羞愧,觉得自己以前还能义正辞严地说“与皇爷之间清清白白”,可如今……清白没,还怎可能理直气壮得起来?
于是他理直气壮地反驳:“胡说八道!看你是小黄图画多,满脑子黄色废料。都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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