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挂在鞍侧,沈柒将空出那只手,伸进同乘者裙袍,握住马鞍上另支鞭。
苏晏浑身发热发颤,脚尖紧紧勾住马镫。
“七郎……很担心,尤其你去河南之后,”他在风中低喘,断断续续地说,“越是担心,就越是梦不见你……这年多,你出现在梦中次数寥寥可数……”
沈柒不禁咬住他颈窝,沉声问:“寥寥可数那几次,你梦到什?”
久违泪水涌出眼眶,苏晏说:“梦见与你厮守,有时短得像场梦,有时像生那长。”
朱贺霖绿着张脸,朝沈柒咬牙嘀咕:“回京后再收拾你!”翻身上马,扬鞭疾驰而去。
梅长溪率队紧随左右。
沈柒带来五百锦衣卫断后。
策马疾驱,劲风扑面,苏晏在颠簸中向后靠在沈柒怀中。
沈柒手握缰,手揽住他腰身。
有本事?看梅仔比你厉害,要不——”
梅长溪连忙打断:“小爷,梅某要统领全卫,不方便、更不习惯与人同骑。”
朱贺霖悻悻然左顾右盼,想找个本领高强又其貌不扬。
苏晏忍无可忍,指着自己鼻子:“有没有人问下意愿?想跟谁骑,自己不能决定?”
三人都把目光投向他。
“年零七个月……”苏晏喃喃道,“自去年春,离京再去陕西,们已经整整年零七个月没有见过面。”
沈柒揽在他腰间手臂用力收紧,强行压制着灼痛饥饿感——这股饥饿并非来自肠胃,而是魂魄中长久无法得到安抚与慰藉空洞,在身体上产生投影。
饥饿到甚至说不出思念两个字,也不想再问苏晏是否思念,只想就这奔驰到天涯海角,在处野旷天低地方停下,狠狠肏他,往死里肏他。
他侧低着头,从后方像狼样叼住苏晏颈肉,鼻息滚烫而迫切。
苏晏呼吸也急促起来,感到身后有物顶着他尾椎,随着马背颠簸,上下摩擦。
朱贺霖:看!
沈柒:看!
梅长溪:别看!
苏晏板着脸,单手抓住缰绳往马背上爬——
是沈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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