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追搂紧他腰身,边施展轻功,边说:“守军正在关城门,们翻墙进去,省得还要验明正身,麻烦。”
两人绕着墙根找到个偏僻角落,趁着夜色翻越城墙。
因为荆红追轻功超凡,即使带着个人翻墙,也没有惊动守军。
落地后,两人沿着外城墙旁边街道疾行,忽然听见前方阵喧哗,似乎是几个人起争执。
两人正想避开,个人影在打斗中被击飞过来,撞向他们。
“那你可别后悔——”
豫王深吸口气,关上柜门,转身走出密室。
离开书房后,他换上身夜行衣,正要寻个偏僻角落越墙出府。华翎匆匆找过来,附耳禀道:“太子回京!”
“什?”豫王很有些意外,但再想,个月前沈柒率锦衣卫悄悄离京,或许就是奉命去接太子。
……看来这皇兄,暗中也防母后好几手啊。他心里感叹,又问:“被锦衣卫接回来?”
阴仿佛给这两顶头盔染上洗不去霜尘,但豫王始终记得它们刚刚打制出来模样。
他端详着头盔上熟悉破损处,用指节敲敲镶金那顶,低声问它:“二哥,你还行不行?”
金盔没有回应。
豫王又问:“杨亭与严兴,拿到你真正遗诏。但不知你在遗诏中是怎说,是不是叮嘱你儿子,继任后也仍要把拘禁在这笼子里?”
金盔没有回应。
荆红追不想横生枝节,护着苏晏纵身跃起,正要离开,苏晏眼尖地从火光中看见那人身上飞鱼服,把抓住荆红追手臂,失声道:“那好像是沈柒!”
荆红追停在屋脊上定睛看,嗤道:“狗咬狗,嘴毛。”
苏晏看清下方情形后,疑惑道:“那个穿黑衣是豫王吧,怎在城门口和七郎、小爷打起来?哎呀,他们还伤着呢!快,阿追,们下去劝架!”
“随行只有沈柒。两人骑,浑身是伤,像是吃不少苦头。在城门险些被卫兵当做冒牌货拿下。”
豫王急问:“只有沈柒人?苏晏呢?”
“不见苏大人身影。也许仍在南京?”
豫王摇头:“不可能。依他那母鸡护雏性子,怎放心让太子独自回京,许是路上遇到危险,掉队……这两个王八羔子混账东西,只顾自己赶回来,把清河丢在半路上?非揍死他们不可!人在哪里?过去看看!”-
夜幕初降,苏晏远远望见京城巍峨城门,被两排熊熊燃烧大火盆照亮。
“若是帮你儿子,搞不好是在害自己。
“你他娘辈子胸有城府,辈子防人至深,到这个关键时候,还要给出难题!
“对,骂娘,即使们拥有同个娘。但她未必靠得住,对你对而言,都是如此。
“前几日,深夜潜入过次养心殿,戒备森严,很不容易,况且轻功并非所擅长。
“等快半个时辰,你都没有醒,是想叫自己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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