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柒与荆红追同时挤进车厢-
除夕,苏晏前半夜被拉去皇宫参加私
沈柒与荆红追同时叫道:
“清河!”
“大人!”
苏晏慢吞吞地走过去,说:“没事,回家吧。”
荆红追听见他心跳与呼吸声,感受到他身上躁动未消气血,眼睛亮下:“马车就在前面,来驾车。”
“不,这叫五姑娘,让她帮你。”
苏晏把他“五姑娘”往回扣,拍拍他胸口:“恭喜你啊小伙子,长大。但之前也说过,不割席,不搞基。以后吃东西当心点。”
他把朱贺霖推开些,从对方胳膊下溜出去。
朱贺霖听见苏晏脚步声消失在书房门外,十分冲动与狼狈立刻变成五分,委屈地嘟囔:“多蹭几下明明也有反应,倒是真能忍。”
“……五姑娘?”他低头看自己右手,叹口气,“要不今夜暂时给你取个名儿,就叫清河……不,叫清清吧。”
会干出些什……禽兽不如事……”
脸颊被压在对方手掌与胸膛之间,有些透不过气,苏晏心里有点慌,仍失笑道:“你能干出什禽兽不如事,画小黄图还是看艳情话本?好好,松手吧,要憋死。”
“要憋死是!”朱贺霖松开按着他脸颊手。苏晏刚抬头直起身,就被对方身躯顶得连连后退,最后脊背贴在墙壁上。朱贺霖不由自主地用腰胯蹭他,在约束与爆发之间辗转不已,“真要憋死……”
苏晏感觉到问题严重性,推又推不动,只能边被动挨蹭,边努力思索问题出在哪儿。
朱贺霖灼热急促鼻息喷洒在他敏感颈侧,苏晏不禁打个激灵,问:“刚才吃饭时,摆在你面前盘红糕点,是什?”
又转头对沈柒道:“你走错方向。你家在城西,怎不从西华门出去?”
沈柒冷冷道:“与清河两体心,他家就是家。倒是你这个当侍卫,不想挨揍话,就老老实实待在进院。”
荆红追轻描淡写地道:“不如打场来决定?”
沈柒自知单挑不过,开始考虑群殴加上火器成功率。
苏晏没脸再听下去,甩下句“你俩慢慢约战。看紫禁之巅挺好,今晚月亮也圆”,说着匆匆钻进马车里。
苏晏脚步稳得很,心气却有点浮,走出殿门被夜风吹,起身鸡皮疙瘩。他摸摸自己满是红晕颈子,感觉小腹下方膨热感渐渐退去,方才松口气。
看来真不能憋太久,很容易起生理反应,撩就起火……苏晏痛自反省,觉得是该顺应本能纾解下,以免真出事。
他抹把脸,快步走向通往东华门宫道,见沈柒与荆红追仍在原处等他,但间隔颇大,水火不容似,人占边宫墙。
缕邪念鬼使神差地冒出来——左五姑娘、右五姑娘?
苏晏打个哆嗦,忽然很想调头绕路走。
“鹿血糕。”
苏晏啼笑皆非:“难怪。冬日饮食温补可以,大补可不行,容易辛燥过热,生火扰阳。你去喝点降火茶,洗个温水澡就好。”
“来不及,难受,”朱贺霖左手撑着墙壁,右手往他腰身上胡乱摸,喘气道,“你帮帮,清河……”
苏晏无奈,拉起他右手:“——你看,这是什?”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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