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对你说过第句话是什?”
苏晏努力回忆后,摇摇头。他只记得自己那时会试险些迟到,跑得太急撞倒微服太子。这撞,将
“小时候偷听宫女闲聊,说前朝后宫用这刑来惩罚不忠妃子。先把人剥光,整个儿套进袋子里,只留个脑袋在外面,”他故意朝苏晏抖抖手中被套,“再往里放猫。隔着布袋用鞭子抽打,猫吃痛就乱抓乱挠,受刑人被猫爪挠得皮开肉绽,苦不堪言。”
“……告辞。”苏晏把梨花往旁边桌面搁,扭头就走。
被套从后方罩上来,把他从头到脚套进去。苏晏吃惊,下意识地用手往外撑挡,发现布料很薄,宫灯光影影约约透进来,仿佛小轮朦胧红日。
朱贺霖也钻进来。被套阔大,他用两只手撑出方天地,使罩在内中人并不觉得憋气。
苏晏望着近在咫尺朱贺霖——周围切都是鲜艳红,就连双方脸也蒙上红色柔光,像个奇幻迷离梦境。
苏晏被几名小内侍“请”去偏殿里温泉池,洗得点猫味儿都不剩,换上簇新衣物,又被內侍们恭敬而坚决地“请”进奉先殿。
梨花在殿门口虎视眈眈地迎接他。
苏晏现在看到它那双琉璃眼,不知为何就有点发怵,总觉得像是主母身边贼精明小丫鬟,专门被派来盯着男主人有没有寻花问柳。
他心虚短短秒,然后俯身摸摸猫脑袋。
梨花偏过头去嗅他手,然后在衣袖上嗅来嗅去,似乎高兴起来,用两只爪子扒住他手臂。
他听见朱贺霖低声说:“刚才故意吓唬你。其实是小时候听坤宁宫宫女说过,民间有种很灵验祈禳之术,就是用绣交颈鸳鸯图样红罗被套住两个人,这样便能情意长久,永不变心。”
苏晏无语片刻后,正待开口。朱贺霖抢先道:“知道这只是个祈愿而已,倘若是真,天底下又怎会有那多单相思与怨偶?但无论如何,还是想试试,就当开个玩笑罢。”
“这个玩笑未免——”
朱贺霖再次打断他:“知道你不信这些。说真,也不信,但试试总没坏处——万成呢?”
对方语气有些轻描淡写,苏晏在这刻却是百般滋味在心:有些人,你没法避开,因为他与你在成长中枝叶交触,地下根系早已缠绕在起。同样有些事,你以为会被时间慢慢冲淡,最后变味,但它却像被时间打磨过金子,越发熠熠生辉。
知道这是“们和解吧”意思,苏晏赶紧抱起梨花通撸,又把脸埋在久违软肚皮上吸猫气。梨花舒服地眯起眼,喉咙里发出咕噜噜轻响。
“——没用东西,这轻易就原谅!”朱贺霖对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爱猫很是无语,沉着脸坐在罗汉榻上,没有戴冠,膝盖上摊着大块红彤彤布料。
苏晏抱着猫走过去,看清那似乎是个被套,三边都压好针线,剩边豁着口子没缝上。
“小爷这是在做什?想拆被套话,不如交给宫人去料理?”想到朱贺霖那颗天马行空脑袋,时不时会给他带来点惊喜或是惊吓,苏晏忍不住问。
朱贺霖朝他龇牙笑笑,在灯光下显出股子英气与痞气,反问道:“你可听说过猫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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