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这才从冷脸上渗出点情绪来,恨恨道:“你不仅浪,还骚。风骚,骚包,骚得花样百出还理所当然。”
豫王知道最大危机过去,口应承:“你想要多骚都行。”
“
从前清河记恨他,远离他,还告他御状,他为此深受打击,最终幡然悔悟。
后来两人之间关系逐渐修复,几次越线接触,清河也没表现出强烈抵触,甚至还有些相知默契之意。他暗生欢喜之余,又怀疑起是不是因为对方容易心软,才没有严词拒绝。
他知道自己因重回沙场而赢得清河钦佩,但钦佩也好,崇拜也罢,真能取代爱?万花丛中过豫王竟也有些魔怔。
苏晏趁豫王发怔,把他推开。
豫王如梦初醒,赶忙拉住苏晏手:“是不对,贯胡说八道,以后绝不再犯!”
苏晏认同种说法:过犹不及。再好吃食物吃多也会腻,再好看风景看久也习以为常,如今这定律似乎在朱槿城身上失效。
两人冰释前嫌之后,他被对方突袭与蛊惑着吻几次,只觉每次都重新陷入最初战栗——如同酩酊大醉之人,脑海中全是光怪陆离幻象,惊涛拍岸,天女散花,为云为雨入巫山。
直至换气间隙,听见对方骚话,方才从沉溺中挣出五六分清明,他喘气道:“这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
“完全是用技巧碾压……咱俩不在个起跑线上,你胜之不武。”
苏晏斜乜着眼看他:“你刚刚说‘师从众人’时,在心里骂浪对不对?听见。”
明明语气平淡,豫王却像即将坠落陷阱野兽,浑身毛都惊得炸起来。他知道这下如若没答好,就是万劫不复,两人这辈子都没戏唱。
于是他用种急中生智果决,生生抽自己巴掌:“才是浪货!”
“是你睡过第几个?第二十八个……不,第三十个。”苏晏脸冷漠,“差点漏算,你亲口承认,在之后还有两个。至于那之后还有多少,就不知道。”
“没有三十!二十九,二十九!”豫王连声解释,“在你之后只有个,是为确定心意而试。之后就真为你守身如玉。这些在京城时都与你交代过,在界碑喝酒那夜,记得?”
“不用技巧,难道用蛮力?再说,看你技巧大有进益,想必这两年也没少练习。”
豫王虽告诫过自己千万次要豁达,毕竟前科劣迹摆在那里,能把清河好感从负值刷到如今高度,相当不容易。但想到,兄长与他有过段情也就罢,连朱贺霖那小兔崽子都能用情分与责任绑住他,只这下没忍住,酸溜溜地开嘲:“师从众人,学不少花样罢?”
苏晏被针见血地扎心,羞愧连同恼怒起发作起来,脸皮也暂时不要,反唇相讥:“那是,熟能生巧嘛。遗憾人数还是太少,不比王爷经验丰富,怕是也得谈个二十八人次恋爱,才能与王爷技巧相媲美。算算啊……还差二十四人,要不王爷排个队,拿着号码牌再等等?”
豫王话出口就后悔。
这种说完话就想吞回去情况,在清河面前已经发生过好几次,其实每次都自知不明智,可每次将“满不在乎”累积到临界,妒心就会从某个点上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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