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打量他身上束缚绳索:“你要教什?”
豫王以眼神示意他靠近些,再靠近些。直至近到鼻息可闻,方才贴在苏晏耳边,语声低沉:“教你面对情谷欠时,不仅要接纳它、享受它,更要征服它、驾驭它。”
苏晏再次怔住,喃喃道:“驾……驭?”
豫王不再进步解释,转而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接下来行军布局?唔,就是你所谓‘军事计划’。于是你俘虏,想从身上拷问出密要军机。偏生这人不畏酷刑、软硬不吃,唯独只有个软肋……”他用颇为恶劣目光上下打量苏晏,“就是与人交合以至情迷丢*之时,意志最为薄弱,那时便什都肯交代。
“所以监军大人何不来试试,看能否从末将口中榨出情报来?”
苏晏不知豫王葫芦里卖是什药,但既然对方自己求绑,绑别人他又不吃亏还能出气,于是从善如流地拿起牛皮绳索,把豫王双腕不松不紧地捆几圈。
“绑紧点。”倨傲降将吩咐道。
苏晏呵地冷笑声,不仅绑紧手腕,还用上后世军警抓捕犯人时用捕绳术,将绳索绕过肩膀、胸口与腹部,在背后打结。然后故意绕到对方身前,脸促狭地欣赏自己杰作。
细绳勾勒出肩臂肌肉饱满形状,尤其是本来就发达胸肌,因紧缚而显得格外硕大,还有排列整齐八块腹肌,被勒得更是块垒分明。
烛光仿佛为豫王麦色肌肤涂上层油,而前胸后背那些深浅不陈年伤疤,都因着这光晕呈现出种奇妙意味。
惨不忍睹马鞍,被豫王扔进湖水里漂洗数次方才干净,现在对方又来说这些调侃话,不由得羞恼起来,啐道:“以后休想再拉打野战!”
“好。”豫王随口应道,将最后件中单也脱扔在桌面,只穿条皂色长裤,赤着半身站定。
苏晏以为他要先洗,便做个“请便”手势。
不料豫王却道:“不必这会儿洗。留着这桶水,后面会派上用场。”
苏晏这下生出警惕心,把衣襟拢紧:“你想干什?跟你说过不做!”
苏晏目瞪狗呆……原来还漏
怎越看越觉得……苏晏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好些词汇,诸如“性感”“情涩”“捆绑诱惑”“爱死爱慕”之类,总归都不是什正经联想。
他心虚地舔舔干燥嘴唇,摆出副正(无)人(知)君(少)子(年)模样:“这是要做什,负荆请罪?似乎没这个必要吧。”
豫王似笑非笑地看他:“清河不是说过,沉沦情谷欠如溺毙于深海,令人恐惧?还说与交欢‘爽是真爽,怕也是真怕’。”
苏晏听得耳根发热:“咱能别把那种时候说话,这堂而皇之地说出口吗?”
“怎不能,难道这室内还有第三人?”豫王哂笑道,“看清河因此心生困扰,今夜便来教教你。”
豫王步步逼近。
苏晏忽然发现,豫王手里挽着几圈用牛皮拧成细长绳索,这下更是连连后退:“又想玩什骚花样?”
豫王把苏晏逼到床角,牛皮绳索往他手里丢:“把绑上。”
“不要!”苏晏下意识拒绝完,愣住,“……什?”
豫王背着他坐在床沿,将手腕别在身后,副“末将甘愿受降”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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