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搂着他腰身,听着他呼吸变得慢而沉稳,自己也安然地闭上眼。
身在军营,习惯性不会睡得太沉,约莫过半个多时辰,豫王听见有人掀帘进主帐,在议事厅踱来踱去,似乎把不准要不要叫醒他。
他听出是华翎脚步声,便压低嗓子,用真气将线声音传出内室:“什事?”
华翎吓跳,忙凑到内室门边答道:“将军,那人醒,说有关于北漠重要情报面呈。”
豫王睡意全消,轻手轻脚起身穿上衣物,出寝室门,对华翎比划个噤声手势:“出去再说。”
豫王走过来抱他。也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随手披外袍没系腰带,半敞着胸怀,走动间依稀露出大腿根,实在是骚气得很,但因其身材太好,苏晏也就当饱眼福。
水温刚好,遗憾浴桶小些,泡他个,就塞不进豫王这大高个头。
苏晏边泡澡,边踩着桶内鹅卵石做足底按摩,踩到酸爽处,唔唔嗯嗯地呻吟。豫王在桶外帮他搓背,听得心荡,搓着搓着手就往下溜。
“……做什?”苏晏回头,挑眉看他。
“帮你弄出来。”
营帐里行军床上,苏晏枕着豫王胳膊,神意迷离,任由快感余韵像退潮海浪轻舔他身体。
豫王在他后背来回抚摸,对这身光滑细嫩肌肤爱不释手,故意用手指上硬茧去刮蹭,还时不时撩拨似卷卷他长发,挠挠他腰窝。
苏晏被骚扰得烦,咕哝声:“有完没完。”
“——还怕不怕?”豫王贴着苏晏耳郭低语,热气吹得他酥痒发颤。
怕什,要战便来战!苏晏曲起腿,用足底踩踩对方两腿间,作为个不甘示弱回答。
两人来到安置那个落水牧民营帐,见军医已给人换好新绷带,便示意他出去。营帐中只剩豫王、华翎与躺在行军床上牧
“不用,自己弄出来。”
豫王小遗憾又加深层。苏晏笑笑,凑过去亲他下:“洗完,你要不要接着洗?”
于是泡澡与搓背人互相交换位置。苏晏边擦,边数着豫王身上大大小小伤疤,共十二处。他微叹口气,什也没说。他知道“以后别再受伤”“打仗时小心点”……诸如此类话对于这位靖北将军而言,固然是关心,但更是种轻视与不理解。
清洗完毕,把浴桶丢在原地等翌日亲兵来收拾,两人上床相拥而眠。
苏晏临睡前本想取走自己赢来战利品——与北漠交战计划和之后军事部署,但也许是跌宕起伏日让他累坏,也许是豫王手臂太好枕,他还没开口询问就沉沉睡去。
豫王笑道:“战书收下,下次再决胜负。眼下你该泡个澡,好好睡觉。”
“水放凉吧?”苏晏闭着眼问。
“去重新热。”豫王亲亲他鼻尖,在他脑袋下塞个枕头替换掉自己胳膊,起身下床,随手披件外袍。
莫非也像阿追那样,用内力加热不成?挺大桶水呢。苏晏转头去瞧,却见豫王端起火盆,将内中烧至滚烫干净鹅卵石倒进浴桶,水面顿时嗤嗤作响,激起腾腾白雾。
野外烧生水加强版……还挺有巧思。苏晏坐起身,把长发绾到头顶,时找不到簪子,就拿断裂牛皮绳随便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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