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之下,他甚至想把自己砸晕过去,等到这具不属于他皮囊把该吃苦、
苏彦睁眼,映入眼帘是胸膛上突出两点与穿首而过小金环。金环悬空在咫尺间,随着胸膛起伏微微晃荡,苏彦耳根蓦然发烫,热度蔓延向脸颊,在瓷白上晕染层浅红。
阿勒坦跪趴在他上方,掌心里托着他后脑勺,辫子束环掉,长而卷白发披散在两人身侧,流云样萦绕着。
两人四目相对,鼻息可闻,谁也没说话。
苏彦鼻端充斥着股特别气味,淡淡,有点像花草香,但又不是他闻过任何种花草。这股甘冽辛香气味仿佛有种魔力,无孔不入地往七窍里钻,使他喉咙干涩,呼吸不畅。
为摆脱这诡异困境,他昏头昏脑地掌拍向对方胸口,希望这具躯体自带武学造诣,能因此激发出武侠剧里效果,把对方震飞出去。
存续期最短位可汗,而感到震惊、恼怒与深深挫败。
苏彦被这道眼神看得遍体发毛,怀疑自己再不想方法脱身,就要被头饥饿愤怒巨兽连皮带骨给生吞。他当机立断地抚胸告退:“忽然想起,该到药浴时候,等这最后次泡完咱们继续商量也不迟。圣汗再考虑考虑,在下先告退。”
他转身拔腿就往殿门去,手腕却被股巨大力道紧紧攥住。
苏彦心弦紧绷,下意识地旋身使出那招不知从哪儿得来“叶里藏花鸳鸯腿”,朝仍坐在地毯上阿勒坦踢去。
下秒钟,踢在半空脚踝也被扣住,苏彦登时失去平衡,整个人后仰摔向地面。
对方非但没被震飞,还纹丝不动。他拍在人家胸口巴掌,摸到手结实肌肉,还有枚硌在掌心ru环。
苏彦陡然间面红耳赤,忙不迭地撤回手。
阿勒坦紧捉着胸口处他来不及逃离手腕,不肯松开。苏彦已经翻过身,想从对方胳膊下方钻出去,条胳膊被扭在身后动弹不得,无奈告饶:“松、松手,要脱臼……疼!”
“没那疼,你装。松手,你又想逃跑。”阿勒坦不留情面地拆穿他。
苏彦从正面被压,变成背面被压,危机感越发浓重。这次他是真正体会到,什叫力降十会,什叫绝对力量之下任何计谋都是徒劳。阿勒坦如果铁心要强,bao他,他就算把自己骨头拆当锤子砸对方也逃不掉。
虽然铺着厚毡地毯,但后脑勺就这着地也是够呛,搞不好会把刚愈合伤口再摔裂掉。苏彦闭眼等待疼痛降临时,脑中忽然闪过破碎画面与道冷亮声音——
“你要记住,这两记连环腿须得紧密相连,不可间歇,否则非但不能奏效,反受其害。”
是谁?谁在教他出招要领?看来这招并非无师自通,是有高人传授……莫非原主身怀上乘武功,只是他这个投舍者不会使用?唔,根据穿越定律,这具身躯里定埋藏着等待他挖掘宝藏,不是神功就是传承!苏彦如是想。
有这份惊喜,于是皮囊弯不弯,苏彦也不那嫌弃,心想等开发出潜能成为绝世高手,谁也不能再仗着武力把他捏圆搓扁,包括面前这个狂,bao起来就不讲道理北漠圣汗。
电光石火间,他即将撞地脑袋被只手稳稳托住,后背安然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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