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荆红追拳砸向豫王,豫王曲臂去挡他手腕内侧。劲力
苏彦恨不得跳起来抽豫王大嘴巴子,但鉴于双方战斗力悬殊到没法计算,只能另寻出路,他勉强干笑:“王爷说笑,什聘礼花烛,没这回事!那什,孙子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这也是用计降他,王爷千万莫要误会。”
豫王向荆红追耳畔微语:“这是真失忆,绝非假装,否则说他浪,他当下就能把天灵盖掀。”
荆红追板着个脸,同样微声回道:“你再言语羞辱大人,也想把你天灵盖掀。”
豫王倨傲地嗤声,转头又道:“少花言巧语。要乖乖配合,要绳索与烈酒选个。”
这是……被捆绑着强上和被灌醉强上二选?苏彦嘴角干笑变成忍怒肌肉抽动,咬牙道:“当着阿追面,王爷就不要再吓唬。他是个忠肝义胆好侍卫,不会眼睁睁看着王爷对实施,bao行。”
但豫王改前态,对他冷着个脸子不理不睬,他也觉得有点沮丧,心想:低头说软话不可能,陪着喝喝酒还是可以。
“那些牧民能放吗?”苏彦又问华翎。
华翎摇头:“现在不行。北漠男丁全民皆兵,你别看这会儿拿起羊鞭是牧民,回头执弓上马就是骑兵。只囚禁已经算是仁慈,等们大军离开此地时,不去杀戮他们便是。”
苏彦知道豫王只是打算在此暂歇,想必牧民们关个几天也就自由,所以也就不再继续说情。
用餐、洗漱之后,苏彦回到分配给自己毡帐里休息。从出宫、跳河到临阵、行军,波三折,他觉得从身到心都疲惫得很。
“忠肝义胆?”豫王像听到个天大笑话,面露嘲讽,步步逼近床边,“个逮着空就爬床侍卫,你倒跟说说怎个好法?是把件好,还是功夫好?”
卧槽,看似听话侍卫也是个狗比!完,这下真要凉!苏彦忍无可忍,将骤然拔出小刀往对方身上刺去——可惜没刺到肉,只削断手上绳索。
豫王欣赏地吹声口哨:“比从前棋盘又厉害。”
苏彦怒视他:“畜生!”
又怒视荆红追:“畜生不如!”
刚脱衣袍与靴子躺上床,毡帐门被人掀开,卸盔甲豫王领头走进来,随后是荆红追。
苏彦坐起身,皱眉道:“两位有什事?夜深,准备就寝,有事明日再说。”
豫王左手拎酒坛,右臂挽好几圈细长绳索,朝他微微冷笑:“正是要趁夜深人静,无人打扰时来找你,重、温、旧、梦。”最后四个字说得慢条斯理,仿佛在舌尖同时裹缠着暧昧温情与不堪威胁。
苏彦心底警铃大作,边极力保持冷静,边悄悄将手伸入被窝,摸索他从战场上捡到后藏起来把割肉小刀,嘴上说道:“与王爷初识不过二日,哪来旧梦,况且王爷不是答应过,会注意保持距离?”
豫王把酒坛放在案几上,圈圈慢慢解着手中长绳:“本想给你时间调理,可你做什?在战场上向敌酋示好表白,还给人十日时间去准备聘礼,接下来是不是准备当着本王面,与他洞房花烛?与其让你去……浪个北蛮子野汉,不如绑起来直接办,说不定受些刺激,就能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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