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气在苏彦体内分化为网,各线推进,最后有几缕行至脑内时,果然在枕骨处发现
荆红追松口气,请苏彦盘腿摆出个五心朝天姿势,自己也脱靴上床,坐在他身后,正色道:“会儿会将自身真气输入大人体内,分化为万千细丝,沿着体内所有经脉慢慢推进,沿途打通淤塞、活络血气,最后行至大人后脑受伤之处,探查究竟是什影响大人记忆。
“运功期间,大人不会觉得痛楚,或许会有些经脉涨热、拉扯感觉,还请大人稍加忍耐,只管放松全身,绝不能乱动,以免真气走岔,危及大人。”荆红追之前也考虑过点穴甚至把人弄昏睡之类,但效果都比不上自然放松地去接受来得好。
苏彦无奈点头:“放心,这人惜命得很,从来都是谨遵医嘱。不过阿追你可得替兜底,这是(不得不)信你,才让你任意施为。”
荆红追听得心口发热,沉声道:“会拿自身性命给大人兜底。”
豫王又嗤声,对苏彦说:“别听他动不动就把‘命给大人’挂嘴边,攻心呢这是。有给你护法,他万出岔子,会立刻接手,将你体内真气全部导入体内,要炸也是炸经脉,你不会有事。”
相格后真气猛地炸开,豫王被震退两步。
苏彦只觉阵厉风扑面,下意识后仰,脑袋撞在帐壁上,幸亏不是硬,不然他怕自己又要脑震荡。
荆红追伸手托住苏彦后脑勺,低声道:“大人莫要听这浪荡子胡言乱语,他故意吓唬你。会儿要为大人探查体内经脉,他怕你因为抗拒而受内伤,便想着先兵后礼,打棒子再给个甜枣,好让你乖乖配合。”
苏彦很不爽:“狗屁,看他就是恶趣味,爱玩捆绑变态流氓!”
豫王微怔,厚着脸皮笑起来:“要说好这口究竟是哪个,上次可是清河你亲手绑,还对说什……对,说‘将军这副健壮身躯被五花大绑模样,令颇有些意动,日后能否时常见到?’莫非清河连这个也忘?”
荆红追斜乜豫王眼:“他这是卖恩,大人不必听在耳中。”
苏彦被两个互相揭短狗比吵得头疼,不耐烦道:“废话少说,快点开始。”
荆红追将双手掌心贴在苏彦后心,开始输入真气。苏彦尽量放松身体,仍忍不住有些紧张地闭上双眼。
豫王站在床边,面上神色自若,体内真气却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应对意外。
这次操作,比之前面对景隆帝要轻松不少,因为景隆帝当初卧床昏迷多时,气血两枯,脑中病灶又十分严重复杂。而苏彦体内淤塞经络结节并不多,他可以较为轻易地打通。
苏彦露出被雷劈表情,心里把不要逼脸原主唾弃百遍啊百遍。
荆红追则愣下,皱眉道:“大人有这喜好,怎从不对说起,是嫌属下身板不够健壮?”
你都剑破万法,再健壮你还不得上天?苏彦深吸口气:“行,好样,你们杀威棒奏效。接受检查,只要你们不把任何东西伸进身体,可以吧?”
荆红追为难道:“任何东西……真气也不行?”
练武之人真气究竟是个啥玩意儿?算,就当是B超吧,苏彦勉强答应:“只能真气,其他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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