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骑马追上来,斜眼看他,嗤笑声:“还是放这里好,比你能屈能伸。”
荆红追冷冷道:“滚!”
连行军三日,第四日夜里他们顺利穿越瀚海沙漠,找到处可避风山谷,谷内还有胡杨林与小湖泊,豫王下令安营扎寨,就地休息。
这支靖北军轻骑没有携带辎重,但抢不少北漠行军帐篷,便各自找平地搭建起来,将士们吃完干粮,挤在起凑合睡。
豫王、荆红追与苏彦也挤在个帐篷内,没搭床,睡在铺几层厚毛毡干草地面。
苏彦听得热泪盈眶,恍惚觉得这句真是太熟悉太亲切:“不要跟这个流氓共骑,你载啊!”
荆红追巴不得,伸手就来捞他。豫王出手阻拦:“你想从锅里抢食?”
“大人不愿意。”
“你吃不消他,他开口求,你准把人放跑——搞不好还帮着他起跑。”
“……没那不分轻重。”荆红追脸色肃然,“大人再怎求也没用,这回是硬下心来。”
就让他当好。于是就没再反对。
待到苏彦从昏睡中醒来,日已过午,威虏镇早被疾驰马蹄远远甩在后方。他发现自己在豫王身前马背上,于是转头望向后上方,脸色不太好看。
豫王手臂圈紧他腰身,挑衅似扬扬眉:“怎,想打?来打呀。”
苏彦深吸口气,按捺怒火,露出假笑:“别开玩笑,哪儿打得过将军您呀。”
“你甩过巴掌,还不止次。”豫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侧侧脸颊给他看,“打是亲骂是爱,是不介意。可本将军铜皮铁骨,怕是你自己打手疼。”
苏彦见这两人故意把他夹在中间,副严防死守架势,不免好气又好笑——周围全是无人荒野,还怕独自跑出去喂狼不成?再说您二位都是武功高手,这边但凡有点动静能瞒过你们耳目?非得这挤着贴着,硌硬谁呢这是!
“有点挤……阿追
豫王微嘲地笑笑,撤回力道,任由荆红追把人拎走放在自己马背上,说道:“倒要看你能硬多久。软记得叫接手,以免他真被北蛮子拐跑。”
荆红追冷哼:“你软都软不。”
苏彦抓狂:“闭嘴,你们这两个狗比!是在比谁更不要脸吗?”
日两餐停下歇息,其他时间都在奔驰马背上赶路,苏彦骨架子都要被抖散,不由得向后瘫在侍卫身上。
马背颠簸,他也被迫跟着颠簸,腰背在荆红追胸腹间蹭蹭。荆红追久旷,哪经得起自家大人这般磨蹭,手头又没有封穴银针,只能不断运转真气去灭火,以免举旗出丑。
苏彦别过脸,不跟他说话。
豫王等会儿见他仍没反应,觉得有点无趣,又有点荡漾,手指在他腹部与腰线上缓慢摩挲,附耳低声问:“你和那个北蛮子还没睡过罢?”
被撩拨地方仿佛点燃起噼里啪啦小火花,快感来得难以自抑,苏彦心下凛然:这才是个真·老司机,实战型,不像他只会口嗨!腰窝被揉搓时,他抽口冷气,蓦然叫起来:“阿——追——”
谁知道爬床侍卫管不管用,会不会更恶劣?但整支军队都是豫王,眼下解围救急也只能叫阿追。
“属下在,大人有什吩咐?”荆红追几乎是应声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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