斡丹认为这是左右国策大事,怎能叫“不相干”?但转念想,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其他任何事情可不就是“不相干”?于是他颇为理解与认同地,握握阿勒坦胳膊:“阿勒坦,你说得对,还是睡新娘比较重要啊。”-
在不知情中被随圣汗之“妻”,已抵达离大铭边境不远沙井镇,每日老老实实地接受真气通络,喝着大夫精心熬制、活血化瘀汤药,以及面对两个男人临睡前锲而不舍每日问:
“清河大人,想起来?”
“想不起来!这辈子就这样有什不好?”苏彦被问烦,赌气道,“现在从而终,多道德,你们非要逼当个脚踩几条船渣男怎?!”
豫王听,气得要吐血,恨声道:“你对个北蛮子从而终,还不如把们老朱家这几条船都踩呢,至少肥水不流外人田!”
如若直接打过铭国边境,对方皇帝必然大怒,这帐少不得还得扣在你头上,又怎会答应联盟之事?莫非你是假意与铭国结盟,真心想要联手弈者吗?”
胡古雁这招舍近求远,不循常理,也不符合他行事风格。阿勒坦从中看出另有人拨弄局势影子,也觉得有点棘手,皱眉道:“弈者那边自有主意,倒是胡古雁出乎意料。他若在这关键时刻兴兵叩关,势必会影响两国结盟,还会拖累携带国书,意图说服铭帝乌尼格……这个养兄怀着不臣之心,直都是根搅屎棍,以前搅得稀里糊涂,如今这下倒是搅得犀利无比。看来,必须抢在他坏事之前,彻底收拾他!”
“阿勒坦,你说得对,不能再纵容他。”斡丹对收拾胡古雁毫无异议,甚至还有些期待,“把这战功给吧,先汗养子脑袋,总不好你亲自去割。”
阿勒坦道:“可以。打算以平叛之名,率三军南下,驻兵云内平川。胡古雁若是已突入长城,便告诉铭国皇帝,要清理门户,派你去收拾他。若是胡古雁并未攻打铭国,便说是在此等候与铭国皇帝会面和谈。”
“那要是弈者那边问起来呢?”斡丹问。
荆红追冷眼斜乜他:“什叫你们老朱家?可不是。”又对苏彦道,“大人,气话做不得数,还是先医好失忆之症要紧。”
苏彦气鼓鼓地躺回去,拿被子蒙住脑袋:“好不!爱咋咋地!”
“……他娘!”豫王再三警醒自己要忍住,要打好攻坚战,这会儿还是忍不住爆粗,伸手去扯他棉被,“与那个北蛮子睡过次就叛变,他这是荒成什样?之前被弄得有多神魂颠倒,都忘?让他好好回忆回忆,脑子不记得没事,身体记得!”
苏彦隔着被子听出满身危机感,嗷嗷叫着卷紧棉被与坏人角力。
荆红追攥住
阿勒坦笑笑:“那自然就是兵临边境,随时准备配合弈者行动。”
斡丹脑子随之转三个弯,咋舌道:“阿勒坦,你这是随谁?你父母,孛儿汗与松翎可敦可没这多弯弯绕绕。”
阿勒坦煞有介事地想想,说:“随妻。”
“——乌尼格?”斡丹不解地挠挠鬓角,“弈者这事儿你跟他打过招呼?他不会误解吧?”
阿勒坦怔住:“忘……夜时间实在太短暂,哪有心思想不相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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