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手指在枪管上颇有技巧地捏,指尖几乎陷进枪口,终于把射速、弹道与容弹量这最后道检验程序也完成。朱贺霖急促低喘着向前倾身,整个人重量都
朱贺霖走近前,揽住他后腰,往自己身前贴:“感觉到?放心,朕还年轻得很,远没到要靠外物才能雄起年龄,跟朕不会让你吃亏。”
苏晏陡然间面红耳赤,挣扎着压低嗓音:“什吃亏不吃亏!胡说八道,为君颜面都不要?”
朱贺霖反问:“金枪长闲置,宝剑久空悬。里子都填不满,要面子何用?”
苏晏在窘迫中忍俊不禁,脱口道:“不倒才叫金枪,你那只能叫——”他猛地收口,把“快枪”硬生生咽回去,打个逆嗝。
“——叫什?!”朱贺霖沉下脸逼问。
。但好在驻京三大营能有八万人左右,奔赴北直隶霸州去剿灭个杨会也够用。
杨亭有些担心京城防守会削弱大半,朱贺霖道:“有五城兵马司,朕还有腾骧、金吾、羽林等其他亲军卫,足以镇守京城。”
天性优柔杨亭依然担心,苏晏对他笑道:“你要相信咱们圣上,他那副金灿灿御驾往京城墙头那摆,抵得过千军万马,对吧,师叔?”
句话调侃两个人,其中个还是皇帝。杨亭吓跳,忙去窥看龙颜,见皇帝没着恼方才定神,朝苏晏摇头道:“谨言慎行,谨言慎行啊苏大人,君前不可无礼。”
苏晏心道:何止无礼,把小朱脸打淤青、鼻血都打出来过,也没见他把怎地。当然他也还手,不过每次都放水,哪怕生气也不生隔夜气……唉,说来还真有些对不住小朱,回头想想从小到大他待真没话说,只除老想睡之外……也不知他那个障碍好彻底没有,还能不能传宗接代?从这抢走三瓶回春丹,有没有胡乱吃?唔,抽个空是不是得去关心他下……
苏晏边打嗝,边说:“火、火枪……”
火枪射速快,换子弹装填也快。朱贺霖两颊肌肉微微抽动,咬牙道:“你不就喜欢摆弄火器?怎,你那天工院可以整天倒腾着改良枪铳,就不许这边也改良改良?”
苏晏后背被压在大殿金柱上,强迫检验改良效果,发现对方这把火枪许久不见后果真如更新换代似,任他手怎来回拉枪膛,另手怎扣扳机,就是不发射子弹。
他手腕酸得很,喘气道:“行行,金枪就金枪吧,不过句调侃而已,你就这记仇……小心眼儿。”
朱贺霖面色潮红、额角渗汗地瞪着他:“这是调不调侃问题吗,啊?这事关男人尊严!”
苏晏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连皇帝几声清咳,都没把他神游魂儿唤回来。最后还是于彻之看不下去,巴掌拍在肩头,才把他拍醒。
皇帝关切地问他为何恍惚,是否身体不适,苏阁老努力把脑海里挥之不去,红纱衣、金铃铛幕踢出去,心虚地支吾两句,就想与其他两位阁臣起谢恩告退。
结果杨亭和于彻之退走,苏晏在离殿前犹豫下,忍不住问句:“那回春丹你没乱吃吧?真不能多吃啊。”
朱贺霖微怔后失笑:“清河这究竟是关心呢,还是关心你自己?”
“……自己?”苏晏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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